我绝望地坐到白鸟的身边。我们一起把视线投到了外面蔚蓝的天空上,我们绝望透了,我们的飞机已近陷到和机门一样高的地方。
沼泽地上的小水坑里的水偶尔溢了进来。
老黑掏出他随身带着的匕首,他把唾液吐在上面,再用自己的衣服将其擦干净。
经过他这么一弄他的刀倒真变得明亮了许多,在从窗子射进来的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铁板上溢进来的水中偶尔带入一两条水蚂蝗。
水从铁板上摊开之后,可以见到零零散散的几条水蚂蝗,胆子较小的姑娘害怕得发出了尖叫声。
没有水的水蚂蝗攻击力几乎为零。
老黑用匕首一只一只地将他刨开,他这样坐纯属是想找点事情来做,克制自己看着死亡一步一步逼近的恐惧。
“汽油,这玩意怕气油”老黑手里提着一条刚被他刨来的水蚂蝗。
“油箱在那里?找到汽油我们就有救了”一提起汽油突然我们都来电了,我们就像落水后真的抓到了稻草。
白鸟跑到机长的身边,他忘记了自己根本不会菲律宾语。后来经过我的询问下,终于于知道飞机的油箱在机翼,希望一下子破灭,我们不可能从机翼上取下汽油。
因为一出去,一个不留意,就掉到了沼泽地里。
“我去,我试一下,我爬上去帮你把气油给取下来。”
德国佬自告奋勇。
“德国佬,小心点”白鸟给了他一点关心
“我也是中国人,不要再叫我德国佬”德国佬再次声明他的祖籍。
可是我们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对他的称呼。
我们搬来行旅箱叠在机门口,为的是让德国佬踩着而不被那些水蚂蝗的骚扰。德国佬用脚踩了踩行旅箱,判断行旅箱可以承受得了他,他踩了上去。
从机门处爬到机翼可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大多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他双手抓住机机身上突出的的零件,一般人的力气是不足够把自己的身体给挪上去,德国佬是一名士兵,所以他力气还是足够的。
他由于用力过大,面部的血管都暴涨,面临快要暴裂的程度。
机身突出的零件是园型的,抓着他就像抓着一个气球一样,德国佬像壁虎一样把身体贴紧铁板,他成功地爬了上去,他还得徒步走过这光滑的机身才能到达机翼。他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朝机翼走过去。
“危险”白鸟全程都盯着德国佬的一举一动,他的话音没落,德国佬脚一滑,顺着铁板滑了下来,他双手再次抓住另一个突出的的圆形状零件。
德国佬判断着自己的能力,我摸揣他是再也没有力气爬上去。他看了几眼机翼,他做了一件让我们都惊讶和出乎意料之外的事,他用脚瞪了一下机身,他松开手,纵身一跃朝着机翼跳了过去。他成功地抓住机翼。他成功到达了油箱。站在机门前的我们看得木瞪口呆的。
“厉害”老黑一直紧皱着的眉头松了一下。
“白鸟,刚才你怎么知道抢烟那两个是日本人”我坐了下来并和白鸟闲聊了起来。
“我不是说过我学过日语吗,第一个句好像是给我用,第二句是给我上。”他解释日本人刚才说的话的意思,他是学来的,还是道途听说的,我也不清楚,后来他还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有关日语学习的术语,我一句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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