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气下,受伤的伍德应该是窝着不动,这可很不利啊。
不过,如果天晴了,连续几个雨天后。他也应该会出来活动吧,何邦维如此猜测。
拉上窗帘,他检查了一遍背包里的东西,面具、手套、外套、石子、细针等东西都没有少,很齐全。
把包放在角落,拿出手机,用开了国际通话业务的国内手机卡给乔思打了个电话,何邦维没有通报自己的行程。
“羊羊,你签证怎么样了?”乔思关心这个问题。
“没问题了,在寄过来的路上。”隔着电话,何邦维撒谎撒的面不改色。
“那就是你快回来了呗?”女孩听起来开心了一些。
“嗯,对啊,过几天我们就能见面了。”
“成,那我们马赛见。回头再聊啊,我妈喊我了。”电话里忽然传来了乔妈妈的声音。
尽管是电话里的声音,何邦维还是心中一正,随即听到话筒里传来挂断电话的“嘟嘟”声,他不禁心中苦笑。
面对女友长辈,怎么都觉得很别扭、很……无力啊。
带着一包工具、准备干一件斩草除根事情的何邦维坐在床头,对自己面对准丈母娘的状态有些不满。
没意识到即将要做的事与刚才生的事情轻重程度,何邦维暗自比划了一会再次见到乔妈妈时应该说的话,然后脱了衣服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十来分钟后,何邦维擦干身体,神清气爽的走出浴室往床上一躺。
已经到了大洋彼岸、已经到了美国、已经到了亚特兰大,伍德,你在哪里?
关了灯,黑暗中听着窗外的雨声,何邦维想起乔思的笑容与受到的威胁,似是缓缓磨砺了心中剑意。
一腔杀意掩在风雨中的房间里,无人得知。
……
最近几天持续的下雨,伍德没怎么出门,他看了看天气预报,说是过两天就要停了。
不过,明天约好了去看医生,最后一次给自己手腕换药。
推开窗户,一阵冷风卷着雨水迎面洒来,伍德往后退了一步。
这雨还真挺大,明天不去了,推到后天吧,伍德揉了揉手腕,感觉这里已经好了不少,只是还有些隐痛。
抽了抽嘴角,伍德想起老大陈海阳的吩咐,决定联系下巴黎那边。
自己从撤出巴黎后,那边的供货渠道就变得断断续续,唉,真是一群废物啊。
伍德关上窗户,听到雨水噼里啪啦滴落在玻璃上的声音,忽然有点心神不宁。
是对巴黎那边有不好的预感?他来回走了两步,掏出一个崭新的手机拨通了之前谈好合作的陈氏集团陈夏的号码。
这是自他回到美国后第一次与陈夏联系。
通话持续了十分钟,伍德再次听到了那个男人的消息——那个用石子贯穿自己手腕的何邦维。
现在想起来,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只是用石子就能贯穿人体?
真是个危险的人。
应该解决掉他,伍德眯了眯眼睛,他从陈夏口中感受到了更多的威胁,听到了更多的细节。
那天太过仓促,不知道何邦维是把几个人的手腕全部都给贯穿了。
果然是一个狠人,那种气质真让人沉醉又想毁灭啊,伍德眼神趋于阴冷。
他拂了拂自己的手腕,下定决心要除掉那个男人以及他身边的人。(未完待续。)
ps: 多谢被雷劈了2、放逐使徒、技术员斯帕1的打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