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船上七成的生力军永远的留在了白天的战斗中,他们的尸体会被带回去交给他们的家人,同时老船长将会支付一笔不错的抚恤金。当然,抓住疯狗皮尔逊比砍下他的首级将获得更多的赏金,加上那一船的海盗的尸体,和一艘完好的海盗船,可想而知,这是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
因为受到海盗的突然袭击,老船长已经下令取消普利茅斯港的目的地,而是转而向法兰西的瑟堡港航行,因为这里距离瑟堡港最近,商船受到了一定的损耗,木匠们只能做一些简单的修复,目前的位置取道瑟堡港是最好的打算。
三个月后…
法兰西王国,瑟堡…
码头浮桥上独自坐着一个年轻人,他背靠在木栏杆上仰头望天,似乎在看那天上变幻莫测的云朵,又像是做着什么又会哭又会笑的白日梦。
路过码头的人时不时的窃窃私语着,但是没有人会对着这个年轻人指指点点,因为年轻人这种奇怪举动并不是一天两天了,似乎一有时间,年轻人就会来到这里,维持这个姿势好几个小时,没人知道他在那里干什么,或者要干什么?
“该死的,来到这里好几个月了,还没有找到能够回去的方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慕容涛无比郁闷的摇了摇头,脑子里面有太多的疑问,比如说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这里明显比自己生活的地方落后,是的,即使他现在身处欧洲数一数二的王国法兰西的瑟堡港,这里的环境依旧可以用落后来形容,就是落后!
“亲爱的,你在这里,让我好找!”突然身后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一声轻柔的女声传来,就好像是夜莺般的美妙,“你还在想自己的家乡,想念自己的家人吗?哦,是的,在异乡漂泊了那么久,确实是应该想念的,哎!”
“怎么了,玛莎?”玛莎是瑟堡港里几个和慕容涛谈得来的几个朋友里的唯一一个女性,今年14岁的玛莎早熟的很,第一眼见到慕容涛的时候,就对这个有着一头黑发黑眼珠的男人一见钟情,三个月的时间,在玛莎的帮助下,慕容涛已经会运用简单的语句,和普通人简单的交流了。
“如果父亲他也可以有所寄托就好了,除了酗酒,恐怕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依恋的了。”玛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朝着慕容涛左近了半个位置,脸带红晕道,“要不是上次的委托失败,也许父亲会是一个了不起的船长,你说是不是?”
玛莎口中的父亲是当初那艘救了慕容涛的商船上的水手长,因为那次前往普利茅斯港的委托没有按时抵达,在赔偿给雇主数倍违约金后,只剩下一点点资金的老船长宣布商队解散,并且给每一位在商船上辛苦了数年的船员们发放了一笔遣散费,无亲无故的老船长就用剩下的钱在瑟堡港这里开了一家酒馆,为往来瑟堡港的船员水手们服务。
玛莎的父亲,那位水手长因此有些消极,要知道他这个尴尬的年纪是很难再找到一份如同以前那样的工作了,况且,那些往来与瑟堡港的商船的船长们也不会愿意给这位喜欢酗酒的老家伙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相比之下,很多人在得知了慕容涛的事情后,都纷纷邀请他上船,不过都被他用无法沟通的理由婉拒了。
“寄托?”慕容涛喃喃的重复着这个词,他的脑海里,师傅的样子渐渐的变得模糊起来,“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怎么样了,我不在身边,可别酗酒啊!”
酗酒,慕容涛轻笑起来,似乎在这个字眼上,师傅他老人家和玛莎的父亲有的一拼,两个人都是嗜酒如命的人,不过慕容涛知道,师傅之所以酒不离身,是因为酒可以缓解他身上的那处隐疾,如果他几时戒酒,那么基本上离死不远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玛莎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似乎每次和他好好说心里话,他都会这副讨厌的样子,“哼,不理你了!本来我还想请你吃好吃的点心,所以才跑来找你的,现在,我走了!”
看着玛莎气鼓鼓的离开浮桥,慕容涛连忙站起身,追了上去,每次只要逗弄一番这个小丫头,自己那原本有些萧索的心情就会好转,玛莎已经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慕容涛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只不过当事人不知道而已。
水手酒馆是瑟堡港为数不多的酒馆中最具有人气的,不光是他的老板,那位老船长近乎传奇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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