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的只不过是姜家社稷,即使皇帝尚在,那被杀也是迟早的事,所以我做出这么多是让你看清楚自己保护的国家是何处境。”
马湘沉吟良可,看了看身边的亲人,他说:“你不是让我去安插在姜睿身边蹬岛吗?这时候你把我害成这样,估计你那个计划也得泡汤。”
洛诗诗闻声早已料到说:“没事,只要不连累你们一家性命,计划泡汤也就罢了。”
她自然知道,这是他给自己留下的一个台阶,顺坡下驴倒是不错的借口。
这一句话似乎是在他冰霜的心里点燃一束烛光,让他们一家此时能暖和一些。
洛诗诗又说:“那个计划被破也无碍,正因我这里还有另一套计划,现在满城张贴通缉你的人像以及你一家老小的肖像,所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你在这里生活替我做事,我可用中医理学,使用银针改变你的模样,让抓你的人分辨不出样子,但是你一家老小也不能总是随你东躲西藏,我可帮你照看。”
“照看?”马湘冷笑道:“莫不是你想利用这点控制我,不敢轻举妄动!”
“笑话,控制你,我有很多手段,卑劣的,伪善的,哼,足够让你尝鲜,何必大费周章损害自己立场?”她又笑道说:“莫怕,我只是帮你照看一阵,等你定居稳定后,我将亲自送还,决不食言”
洛诗诗眉目见隐约透着君道英气,虽为女流不被重视,但是在马湘眼中绝对不差于男人。
“好!就凭你这一句保证,信口承诺,我姑且相信你。”马湘又说:“我的亲信挚友身在各处,你们要是失信与我,那么就不要怪我玉石俱焚了。”
“我洛诗诗这一生最厌恶的就是欺骗,你且放心,待你安顿妥当,与我正式齐心合作,那么我就可保你家眷无忧。”她的声音划出一丝力道,深深扎入他的肺腑。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急促敲门声,屋内众人一惊,洛诗诗吩咐陈武说:“二哥,你去看看,其他人立即随我躲起来。”
“好。”陈武走去开门,见一列官兵站在门外便笑道:“军爷,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领头的官兵直言道:“少废话!我们要进去搜查!拦军务者,立斩!”
“哎呦!”陈武惊恐的退了一步说:“军爷,这可是有案子在身啊!”
“哼,看你也算是有眼见。”军官又看了他两眼问道:“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军爷,有所不知,我家的家主前段日子回了门子,说是,家里丰收人手不够,这不,我是先被招来看房子打杂的。”
官兵看着他还是生有疑惑,他说:“可有人证?”
“您说,我也就只是乡下伙子,没见过大世面,家里穷困潦倒,所以出来挣点混口饭吃。”陈武说道这里,他怕他们又不信又说:“要不这样,官爷若是不信,不如在此住上几日,等我家家主回来,你可去询问,家主可以作证。”
“不必了,我们是按照律令行事,所以必须搜查家户,不可抗旨。”
“那是,现在能在这个世道活着的人都很不容易,军爷也有军爷的难处,百姓也有百姓的苦楚,唉!”陈武把大门打开,耀眼的阳光透了进来,铺子顿时亮堂。
官兵毫不犹豫稀里哗啦的搜查一遍,前厅后院,里里外外,大大小小,就差挖地三尺,几乎所经之处无不被摔的稀碎,被翻腾的一片狼藉。
洛诗诗等人身藏地窖之中,地窖缺氧阴潮,喘息难耐只等着那群官兵速速离开。
陈武心下亦是着急,于是辗转打发走了官兵,便匆匆忙忙打开隐藏草席下的窖门,最后出来的是洛诗诗。
她稳住身心,由于缺氧,她毫无精神可言,不久振作起来又吩咐说:“这几日离开也较长,所以我们是时候回去了,至此马湘留下待命,观察夜良国的举动。”
此话尾落,马湘又问:“观察我国的举动做什么?目的何在?”
洛诗诗道:“我说过,我对你们皇帝的皇位不感兴趣,你也不用担心成为卖国家贼,我不会让你处至不仁不义之地,我只想利用姜睿,所以你安心替我做事就可。”
“原来如此,这儿我就放心了。”马湘心里这颗石头终于放下。
洛诗诗临走前给了做了易容,并且将陈武安排在他的身边,名为相互扶持,有助大业成功,实则就是派陈武待在他的身边暗中监视,以免他再一次反叛,另外则是打探捣毁夜良国武器储备基地,并且想办法找出武器研制源地。
转眼,他们就回到了鬼地魔渊,门主青竺便询问道:“洛姑娘亲临探寻可得到什么消息?”
他视线扫过她带回的女眷,又问道:“这些女眷是?”
“哼,门主大人还真是晓得我的行踪,就连出去也是知道顺便打探消息,可想而知,这些女眷我不用解释,门主也都心知肚明,何必再问?”洛诗诗喝着茶水,又吩咐说:“麻烦门主给她们安排住处。”
青竺对下人挥了挥手,下人便将女眷带出殿外。
青竺说:“那,被你这么一折腾,夜良国定是上下齐乱,他们又不傻,这段时间一定会极速查出是谁幕后捣乱,再说若是姜睿这只老狐狸得知是你动的手脚,他会不会如约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