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甫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他才不会说当初他是因为处理兔子觉得脏,才让小七一路给自己做饭的。他要真说出来,小七不打死他才怪。
景甫特无辜地看着岱祺,“小七啊,当初我是真不会,这是我会浩渺宫找二师姐学的,我二师姐的厨艺可是没话说的,来尝尝。”
岱祺知道就算景甫之前会,此时也不会承认的,再说自己闻到饭菜味的时候,还真饿了。所以岱祺就勉为其难地坐在了景甫的旁边,看着景甫给自己盛汤,给自己布菜。
岱祺是吃的心安理得,可泽兰在旁边可急坏了。少主会不会太娇纵了些?景公子要是不喜欢被人这么指使怎么办?会不会影响两人的感情?
可是泽兰在两人之间来回转移视线,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只见一个吃的心安理得,一个伺候的心花怒放。
得,泽兰自己这是白操心。
晚上则是在景甫想要蹭床却被踹下床,偷渡不成反被揍的节奏中度过。
开到天亮的时候,景甫才抱着心上人躺下,看着岱祺熟睡的脸庞,月光透过幕帘,显得格外的圣洁。如果景甫不揉着自己的脸,我想这一幕一定美极了。
第二日起床后,岱祺就一直摸着自己的嘴唇,怎么感觉像是有点肿了呢?昨晚睡的也太好了,难道是前天太累了?思索不解的岱祺看到锁阳来了,也就不想了。
“是不是圣女交代了?”
“没有,具体情况还是柒公子亲自去看看吧。”锁阳恭敬地请岱祺去审讯室。
说是审讯室,其实就是类似于地牢的一个地方,还没走到就听到圣女癫狂的叫声,还有蛇的嘶嘶的叫声。
进去一看,岱祺挑了一下眉,淡定地坐在景甫的椅子上。没办法,这审讯室地方小,全是刑具,还就只放了景甫这把椅子。岱祺就一点也没不好意思地坐下了。
锁阳看到夫人对于眼前的刑法一点惊讶的感觉都没有,就知道这个妇人不是一般的夫人。
谢随风在一旁拿着瓶瓶罐罐地对着一个干瘪的尸体这样那样,岱祺认出来那是楚大人的尸体,起身前去看,发现楚大人全身只剩皮包骨,一点血肉都没剩下,样子有点恐怖,但还在忍受范围内。
“这是中蛊了吧?”说是疑问句,但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柒公子能看出来是蛊毒,那可知怎样破解?”谢随风看到岱祺认识,眼睛一亮,真是学医的好苗子啊。
“不知道。”岱祺看到谢随风闪亮亮的眼睛,抖了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默默地告诉自己,鸡皮疙瘩抖抖就没了。
“这幕后之人在楚大人和圣女的身体里放了一种蛊虫,限制两人把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就连死后,蛊虫也会把尸体吞噬,不会留下任何证据。”景甫看到岱祺来了,就走到岱祺身边给她解惑。
“蛊虫这东西是根据什么来知道他们是否背叛?”岱祺不懂这些,只能问谢随风了了。
“蛊虫这方面我对此几乎一无所知,这次我可能没办法帮到你们了。”谢随风惭愧地对景甫和岱祺说道。
“既然问的不行,来武的呗。这个蛊虫限制圣女直接把幕后之人的身份交代出来,我门内可以试试旁敲侧击。不过这问题问的就应该巧妙一点了。”岱祺笑眯眯地看着景甫,“圣女之前那么喜欢你,景公子,由你去,应该是最适合的。也许她卡着你的脸就心软了呢。”
景甫一脸无奈地看着岱祺,小七这么吃醋,我是应不应该开心?景甫抓住摸着自己的脸的手,一脸真诚地看着岱祺,“小七所望,哪敢不从。”
一旁的谢随风,泽兰,锁阳,还有楚瑶,一脸虐狗的表情,要不要这么闪亮?
景甫让锁阳把剩女吊起来,看着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圣女,锁阳一盆盐水就叫醒了。
圣女看着眼前玉树临风的景甫,扯了扯嘴角,沙哑地说:“你…你这是…来求我了?”
景甫没有理圣女的话,直接把目的说了,眼神冰冷地看着圣女,“你最好配合,不然你下个怎么死,嗯?”
“啊啊啊。公子,你有没有觉得景公子的霸道总裁音棒棒哒?(划掉)很霸气?和公子你配一脸。”泽兰花痴地扯着岱祺的袖子,不愧是我家姑爷。
岱祺无奈地看着泽兰,“妮子,再瞎说话,信不信我把你嫁给锁阳?别以为你最近总是给锁阳好吃的,全是从我这儿分出去的!”说道最后,岱祺恶狠狠地看着泽兰,敢从我这拿吃的送汉子,泽兰真是担子越拉越大了。
泽兰一听小秘密被发现了,现实害羞地看着锁阳,有别扭地看着岱祺,脚尖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公子,泽兰错了嘛,泽兰只是看着做的东西太多了,锁阳又正好在,就分给他一点,没别的意思。”
景甫看着一脸惊喜的锁阳,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不愧是我的手下,下手就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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