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来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就要求一个女孩子为着你没有规划的未来而守候,这完全是对对方的不负责任。”陆渐红已经站了起来,说,“或许,你自己应该好好考虑一下。”
自始至终,张子怡都没有说一句话,陆渐红完全是在给她上课,面对现实,那些空旷的理想是那么地不堪一击。其实陆渐红后面还有些话没有说,倘若华波真的成功了,他们结合的可能性难道就高了吗?年轻人,还是实际一点,不要好高骛远。
在回来的路上,张子怡哭了起来,陆渐红没有去安慰,他知道,这是失望的泪水,哭过伤心过,之后便会是一片晴空。
陆小红没想到事情这么轻易地便解决了,看着女儿哭红了的眼眶,也是一阵心疼,揽过女儿的肩头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凭你的条件,还愁嫁不出去?”
“妈。”张子怡叫了一声,跑进了房间,母女间的隔阂随着这一声似娇似嗔的“妈”而烟消云散。
陆小红竖了根手指,说:“渐红,当官的就是不一样,这么快就把事情摆平了。”
陆渐红向房间那边看了一眼,说:“二姐,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判断,用小时候的那一套方法不管用了,还会出现逆反心理,这几天你多陪陪她去玩玩散散心,记住,不要唠唠叨叨的。”
“OK!”陆小红心情很好,于是给了陆渐红一个请她吃饭的机会。
下午,陆渐红去了一趟旅游局,到的时候,见到了老熟人吉安。
吉安见到陆渐红很是兴奋,一问之下,原来他已经是副局长了,今天他来值班。陆渐红笑着说:“可以嘛,长假让职工放假,自己值班,有前途。”
吉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还不是跟您老领导学的。”
“苏局呢?退了没有?”
“退了,他现在逍遥得很呢,自己搞了个茶场,那收入可比现在高了去了。”吉安笑着说道,“最怀念老领导在旅游局的日子,那个时候龙山公园归咱们管理,一年福利比几年工资都高。现在完了,县里看龙山公园很有收益,撤销了原来的管理处,新设了一个,其实职能一样,就是换了一批人,现在在管理处的都是些县领导的家属朋友,妈的,白养了他们。”
“你可是副局长,这些话可不能乱说。”陆渐红笑着批评了一句说,“老苏发财了,咱们不能放过。把孙倩叫上,咱们去老苏那里剥削他去。”
下午的时候,苏东波是不在茶场的,他在茶场下面特意建了一个品茶楼,这是纯粹品茶用的。
吉安对苏东波的作息时间了解得很清楚,第二个地方都没跑,直接去了品茶楼。
在他自己的小天地里,放着京剧,只见他左手捧着个茶壶,右手提着毛笔正在挥毫泼墨。
“老局长!”吉安叫了一声,“看我把谁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