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下电话,牛达便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问贺子健:“贺秘书,陆书记在不在?”
牛达一般是很少来市委书记的办公室的,所以陆渐红很有些意外:“牛达,有事?”
关上了门,牛达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沉痛:“哥,林雨她爸病了。”
“肺癌晚期。”牛达的声音有些异样,老丈人生了这个绝症,他应该很难过的,可是他如果骑着仙鹤到西方去玩玩,他们这对牛郎织女就能够团圆了,所以是个很矛盾的心态啊。
陆渐红的神情微微凝重了一些,道:“那你得回去看看,这种情况了,也就不要计较太多了。”
牛达知道陆渐红的意思,要他在尽孝道的同时,注意一些策略,如果老爷子还是想不开,就不要在他面前绕来绕去的,省得把老人家气得先走一步。
“正好这一阵子我也要回去一趟,达子,你跟我一起走吧。”陆渐红看过最近的工作安排,没什么大事,作为一个市委书记,偷两天懒,谁敢龇个牙,就把他牙给掰了。
陆渐红早就想回洪山一趟了,听安然说孩子这几天要被送往燕华,那种舔犊之情顿时被激发了出来,趁着牛达回去,自己也回去一趟。
向贺子健作了交待,牛达开着陆渐红的辉腾离开了双皇。
这一路并无耽搁,达到洪山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陆渐红让牛达把车开去,自己这才回了洪山的家。
烈日炎炎,梁月兰出去打麻将了,安然刚把孩子送到补习班回来,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似乎有开门的声响,刚一睁开眼睛,一个黑影便窜了过来,猛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安然吓得一声大叫,可是只叫出了半声,小嘴便被堵住了。
挣扎了几下,安然这才看清偷袭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魂牵梦绕的陆渐红,不由捶了一下陆渐红的后背,变推为抱,紧紧扣住了陆渐红的肩膀。
陆渐红本来是跟她恶作剧,被安然的小舌头一搅活,顿时来了感觉,也顾不得去洗一洗身上的臭汗,气息咻咻地扯去了身上的衣服,提枪就上马了。
这时令人烦心的事件出现了,当解决到安然最后的武装时,陆渐红发现了一样令他极度纠结的东西,他居然闯了红灯。
于是,滑稽的一幕出现了,陆渐红直挺挺地光着某处,瞪着示意停车的那一抹艳红,傻傻地发着呆,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会吧?这么背?
安然喘息着说:“渐红,没事,最后一天了。”
陆渐红这时翻身下马,蛋疼地道:“算了,都忍这么久了,不在乎一天。”
安然很是感动,翻身坐起,道:“那你会不会憋出毛病来?”
陆渐红几乎不敢去看安然那依旧充满了魅力的身体,可是这个时候大脑是不能控制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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