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童伟国和陆渐红两人,地点自然是相约酒吧。很久没来,柳霞似乎变得更年轻,更苗条,也
更妩媚了。热情而不过份地向陆渐红说:“陆书记,很久没见到你来了,是不是把这里给忘了呀。”
童伟国的心情似乎不大好,说:“我们哥俩聊聊天,你别来乱发骚了,渐红不会看上你的。”
柳霞很尴尬地说:“童秘书长,瞧您这话说的,我一个女人开个店容易嘛,都得看你们的脸色做人呢。”
童伟国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冲,便说:“一看到咱们年轻帅气的陆书记来,你就忙着招呼他,把我
冷落到一边,我这不吃醋了嘛。”
柳霞这才从尴尬中解脱出来,说:“童秘书长,您经常来,陆书记偶尔来一趟,热情些应该的。”
“好,我的错,我的错。”童伟国笑了笑,“去泡壶好茶来,这碧螺春都喝腻了。”
柳霞知道童伟国是支自己走,出去换了一壶龙井,让一服务员送了过来,自己便没有再不识趣地进来。
四五个精致的下酒菜,两瓶茅台,一两的杯子,一人一个,童伟国也不客气,给自己倒了一杯,哧蹓
一口喝了下去,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说:“渐红,在下面是不是很舒服?”
“舒服?”陆渐红也干了一杯酒,说,“老哥,是谁这么误导你的?”
“总比在上面要舒服。”童伟国有些发泄似的灌下第二杯酒,才说,“渐红,我真的很羡慕你,山高
皇帝远,谁都管不着。”
陆渐红听出了童伟国话里不满的成份,道:“老哥,你可是老江湖了,怎么也说起这种抱怨话了。”
童伟国撇了撇嘴,伸过头低声说:“你在下面没在意,现在里面火药味很浓,我们这些搞服务的,两
头不是人。”
陆渐红想到了季长春今天跟自己说的话,看来市里面不是风平浪静呀,不过这些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谁干领导,自己的事还得自己干。于是陆渐红笑了笑说:“难道老哥也想下去锻炼锻炼?”
“锻炼不锻炼是另一回事,我真是不想再干这个秘书长了,妈的,一个是老大,一个是老二,你说我
们站在哪一边?”童伟国酒量不大,三四两酒下去有点烦晕,说起话来也就直接了。其实他平时不是这样
的,或许是跟陆渐红关系要好才无所顾忌吧。身在官场,有话不能说,不敢说,这种压抑的滋味确实能把
人逼疯。身在官场,很多时候看的不是你的机遇,而是你站在哪个队伍里,站对了,飞黄腾达,站错了,
一败涂地。
童伟国继续道:“我年纪不小了,下去锻炼那是空话,唉,也就一两年的时间,搞个病退算了,省得
受这份鸟罪。”
陆渐红抓过酒瓶子说:“老哥,你喝多了。”
“没事。”童伟国笑了笑说:“我也就是发发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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