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站住哆嗦道:“我真不知道陈锦堂是什么人,我也不敢往里掺和。我胆子小,就想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李成蹊没有看她的意思,只是继续看着湖面:“是啊,你要过自己的日子。你真的以为,你帮着别人挣钱了,别人就能保住你的小名?如果你回去的路上出个车祸死了,你觉得那些你作为靠山的人,是黯然伤神呢,还是拍手称快呢?你走吧!”
管逸秋没走,转身回去,干脆的坐下。李成蹊站起淡淡道:“我让你走!”管逸秋抬头盯着他不说话,李成蹊只是一伸手,揪住她的衣领,一使劲把人从二楼阳台往下丢。青天白日的,就这么干,也不怕别人看见么?但是李成蹊就这么做了。
管逸秋并没有受伤,稳稳的站在地上,李成蹊没下死手,但是她知道,自己在李成蹊这里没有未来了。叹息一声,管逸秋还是无奈的走了,出门上了自己开来的车,回头一望阳台上还剩下两个人,不知道他们在说啥。
阳台上的李成蹊笑着看看范同,这货在李成蹊把管逸秋丢出去的时候,浑身狠狠的抖了一下。再看李成蹊时,他的眼神不对了,多了几分恭敬:“你就算逼死我,也问不出什么。”
李成蹊呵呵一笑:“没打算逼你,就是想知道一些东西,现在我差不多都知道了,所以你也可以滚了。”范同站了起来,弯腰鞠躬道:“谢掌令不罪之恩。”
李成蹊又笑了:“怎么,想拿话来堵我?收起你的小聪明,别把自己玩死了。”
声音就像这秋天的风,经过湖面时带着一点湿冷的气息。范同脸色微微一变,咬咬牙,还是迈步就走,李成蹊淡淡道:“谁让你走楼道的?小心脏了我的地板。”
范同二话不说,从楼上跳下去,这货的身手意外的敏捷。
驱车离开别墅区的范同,发现前方的越野车停在路边,减速停车过来:“你在这等我,有什么要说的么?”车里的管逸秋夹着一根烟,不紧不慢的吸一口才道:“我就想跟你说句话,将来不管咱们俩谁先死了,记得给对方烧点纸。”
范同面目狰狞,恶狠狠的看着管逸秋:“别把自己摆在岸上的位置,你不想把那么多财产变成自己的?眼下这个乱劲,我就不信你不动心。说的难听一点,你嫌疑比我大。我好歹一直在境外,你呢?失联几十年,找回来后一再强调难处,MD要烧纸也是我给你烧。”
范同一踩油门,轰然而去。管逸秋嘴角冷笑,凝视前方。
阳台上的李成蹊,手里颠着一个U盘,茶几上还摆着一个U盘。一脸微笑的李成蹊看着湖面:“MD,都是滑不留手的聪明人啊!”
“李医生,我该下班了。”杜小影有点肝颤,刚才看见楼上先后掉下来两个人,她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一个贼窝了。
“呵呵,刚才那两个家伙,都是体操运动员出身,过去的臭毛病改不掉。一个拿我的栏杆当跳马,一个玩单杠下法。”李成蹊这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但是杜小影偏偏就信了,这阳台上一切都很正常,没有打斗的痕迹嘛。
“嘻嘻,李医生的朋友真怪!”杜小影放心了,李成蹊摆摆手:“没事,那个预约的事情吧,你以后要注意了。如果来的病人多了,每天最多接待十个病人。”
“哦,记住了。李医生啊,现在一共才一个病人啊。”杜小影老实巴交的背后,居然还藏着一颗敢于调戏帅锅的心。说完她就跑了,李成蹊无奈的苦笑。
李成蹊很清楚,自己这个人不太着调,没啥威严可言。实际上对于一个传统掌令人而言,不就是要求他像一个普通人么?丢在人堆里找不到就最好了。可惜的是,人是会变的。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对于掌令人想选拨培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无奈的叹息至于,李成蹊还是决定做一个好观众。
顾自怜决定回去上班了,在家里休息的日子太受罪了。可惜,上级领导没同意,顾自怜只能在家里看材料,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江水莲昨天夜里走的,母亲去上班了,屋子里很安静。电话铃声有点刺耳,顾自怜一看是陌生号码,不是很想接,想想还是接听了“是顾自怜女士吧?我是送快递的。在家么?”
快递,最近没有网购啊?顾自怜又不是剁手党!不过还是让他送来吧。
快递是一个小盒子,从上面贴的单子看,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和号码。顾自怜也不怕是骗子,骗到警察头上,那就是骗子自己倒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