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全洗好出来,司机的针也扎完了。李成蹊取针出来,司机揉了揉腰,惊呼一声:“好了,不酸不涨不疼,一点不适都没有。”
打发了司机,李成蹊给姜保全号脉,接着又开了一个方子,适当的减少了巴豆的分量。
姜保全让人取抓药回来服下,在家里呆了一天,又拉了一回肚子,然后就停了。昨晚上没睡好,在沙发上躺着看电视,没一会就睡着了。一觉起来,又出了一身的汗,他媳妇觉得不对劲,怀疑了一下李成蹊,姜保全鄙夷的看媳妇一眼,自己去洗澡。
出来之后,天色黄昏,吃了晚饭在院子里走了走,觉得是不是该给李成蹊打电话的时候,司机来了。“六点半,时间正好。老板啊,这是李医生让我给您的药,他再三交代,这药就得现在吃。明天开始,每天吃一颗,吃完为止。”
这个时候的姜保全,有一种全所未有的轻松感,别看他又是拉又是出汗,不得不及时的补充盐糖水。但是整个人的精神不错,浑身上下都不缺力气。赶紧的吃下一颗药,琢磨着什么时候能彻底的好呢,李成蹊电话打来了。
“这个老姜啊,我在火车站呢,今晚上的高铁回去,那个药你吃了么?”
姜保全一听要走啊,急了:“兄弟,我这病不是没好么?是不是出了啥事情,这么着急走。”李成蹊笑道:“吃了药你就知道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姜保全心说我药已经吃了啊,心里嘀咕着呢,正好媳妇从外面跳广场舞回来,四十出头的女人,半老徐娘,年轻的时候可是个大美人呢。生活条件好,保养的也好,浑身是汗的回来,看见老姜便道:“你发什么呆呢?”
姜保全一抬头,也没搭理她,媳妇气的哼哼去洗澡。躺在沙发上的姜保全溜达着回了房间,打开电视看了起来。没一会媳妇洗澡回来了,穿着睡衣,里头是真空。姜保全只是看了一眼正在擦吹头发的媳妇,发现凸点的瞬间,小腹有股热流,蠢蠢欲动。
心里一喜,姜保全过来了,站在媳妇后面,打量着运动之后红光满面的女人。媳妇还在抱怨呢:“你都从哪找来的医生,开的什么药啊?又是拉,又是出汗的,治的什么病啊?哪不舒服,我找人去医院检查,别信那些不着调的江湖游医。”
正说着呢,姜保全动手给松紧带睡裤扯下去了,媳妇还不乐意,扭着身子:“你干啥?每次弄的人难受的要死,你又起不来。”
话刚说完呢,姜保全一挺腰,熟门熟路的进去了。还在扭着腰挣扎的媳妇不动了,对着镜子惊呼:“你好了啊?”
姜保全笑眯眯的咬耳朵:“这就是你说的江湖游医给只好的。”
姜保全夫妻之间的事情不提,李成蹊在高铁上打瞌睡。京师的事情这就算过去了,两个瘫痪的病人,根本问题都解决了,剩下的就是慢慢的恢复,有没有李成蹊都一样。
京师这个是非之地,李成蹊是真的不想多呆了。
车到望海已经是午夜,走出车站,梅子站在出口处鹤立鸡群。这女人有备而来,一条旗袍穿出来无限妖娆,吸引了无数的眼球。真正意义上的诠释了“妖娆”二字。
“快走!”李成蹊拉着梅子就走,梅子一脸的惊讶,两人到了停车场,李成蹊才拍着胸膛,喘息道:“好险,差点被人用眼神万箭穿心。”
梅子先是一愣,随即眯着眼睛,身段摇曳走到车门前,打开车门微笑欠身:“李爷,请上车!”李成蹊做出一脸的恐惧:“有妖怪!”梅子再也忍不住,很没形象的笑了。
出了车站,梅子一直没说话,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李成蹊。一直到这货的手机响了,梅子才开口:“电话!”李成蹊头也不抬:“你接!”
梅子接听电话,里面有人气急败坏的叫嚣:“李成蹊,你怎么说走就走啊,招呼也不打一个,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梅子咳嗽一声:“他在开车,不方便接电话。”
电话这头,人可不少,一桌子人在吃宵夜呢。乔心悦黑着一张脸:“让他到了地方回电话。”说着挂了电话,对辛荇抱怨:“是个女的接的,他在开车。也不知道是哪个狐狸精!”
一桌子人都在装聋作哑,红光满面的辛荇端着酒杯,审视着杯子里的酒,放下后忍不住低声对乔心悦道:“我们才是狐狸精!”乔心悦一愣,对啊,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