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缩回来了:“蔚蓝哥能行,有龚贝贝呢,我,我就不去当电灯泡了……”
说着,还是提起脚来,一边不住的回头,一边紧紧的跟着我们。
我却纳闷了起来,刚才那个风水阵,要不是十一探头叫我们,我们都没找到,怎么罗蔚蓝他们本来是往别的方向去的,倒是给找到,还进来了?
难不成……我偷偷的看了一眼程恪,是他在进来之前,在外面留下了什么痕迹,引着他们过来,就是打算着,不管是谁,来了跟二姥爷碰个面,自己好浑水摸鱼,趁着这个机会进去?
他……不会未卜先知,早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程恪总是那样波澜不惊的样子,他的心思太深重,我看不透。
到了里间,看见地上有一个土坑,阿九就正躺在了土坑里面。
躺在土坑里面不奇怪,她一个肉票,总不是去享受的,可是怪就怪在了,那土坑的周围,摆满了各种各种的祭品,鸡鸭鱼肉,五畜三牲,还有蜡烛黄纸,规模还挺隆重。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看上去,怎么跟电影里面那种拿着女人孩子献祭的感觉一样?
离得不近,倒是看不出来阿九是怎么被束缚在那个土坑里面的,非要说的话,身上没看见有绳索什么的,倒像是后背被双面胶给粘在了地上。
好似苍蝇落上捕蝇贴。
阿九看见我们来了, 像是心里早就有所准备一样,嫣然一笑:“你们终于来了,我一个人躺在了这里,可真是寂寞啊。”
说着,一双眼睛含着水光望着程恪:“不希望我死,是不是?”
程恪却也看不看阿九,只是低着头,望着地面:“不过是为了岳父岳母,一个交换条件。”
“那也值得。”阿九抿了抿嘴,笑的幸福:“今生今世有这么一次,足够了。”
这是怎么样的用情至深啊……
我也不去想阿九的事情了,倒是转眼观察着这个墓室,泥土都是夯实的,倒是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耳钉刚才还跟我们通风报信,说是这里被撒上了东西,应该是个陷阱,可是现在,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忙捅了耳钉的肋骨两下子:“快快,撒上了什么东西,在哪里?你给指一指,趁着二姥爷和蜕皮都不在,紧着将阿九给弄出来。”
“我是看见他们撒了什么东西,可是现在是又看不出来了……”耳钉拧起眉头:“奇怪了……不过刚才离得远,我确实也不敢确定啊。”
洒在了地上,会消失不见的,也就只有水了,难道他们是撒了什么毒水之类的?
程恪蹲下身看了看,耳钉赶紧也凑过去了:“我觉着吧……”
忽然正在这个时候,头顶上有个什么东西一下子给坠落了下来,冲着耳钉和程恪就给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