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脚踹上房门,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桎梏在她的腰上,炙热的唇舌夹杂着浓烈醇香的酒精侵蚀着她的喘息,铺天盖地的袭来,让她无处可躲……
沈婉灵紧闭着眼睛,双手攥成拳头捶打在他的背上,她要抵抗,她想要抵抗,如果说在那两年里,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那么五年后,她是可以选择拒绝的。
她心里很清楚,她的拒绝,她的抵抗都在和自己的心斗争着,她不准自己在沉沦在他的生命里。
他疯狂的掠夺她的气息,她的香甜,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疯的他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
捶打在他背上的拳头越来越无力,她知道她终是抵抗不来他的,她狠下心,在他的舌尖狠狠的咬了一口,她不能清醒的面对他们的关系,那么就把他咬醒吧,他醒了,自然就能停止这一切了。
可他似乎醉到麻木了,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舌尖的疼痛,明明两人的唇内都已被咸腥的味道弥漫,他只是变得更加狂野肆虐。
她知道她躲不过这一劫了,在他面前,她向来都只能服从,如果今晚真的是他真心想要的,那么她给好了,明天,一切就都结束了,这个地方,她再也不要回来了。
攥成拳头的双手缓缓的松开,两只颤抖的手扶在他结实有力的背上,他的背都如同烫手的山芋,让她贪恋他温度与美味的同时,也会烫伤自己,想放手却怎么都放不了手。
她刚才的拒绝没让他有一分一毫的动容,或许他对自己说,喝醉了,所有才会跑来这里,就当自己喝醉了,可他自己最清楚,此时此刻的他,有多清醒。
感觉到她的双手抚在他的背上,他的心骤然间的揪疼,疼的他再也吻不下去……
他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沉重的呼吸着,他想要伸手摸摸她的脸,想要看看她的眼睛,可他却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资格。
“为什么会哭?嗯?灵儿,我要结婚了,你为什么还要哭?你知不知道,你一哭,我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嗯?”
他哑着颤抖的声音说着,他在问她,却也是在问自己,他害怕她的眼泪,可他,却在今夜哭了。
沈婉灵伸手捧着闫斯琦的脸,他哭了,从小到大,她第一次看到他的眼泪,一直都以为,他是一个没有眼泪的怪物。
原来在面对一个人哭泣的时候,真的会束手无策,每一次她哭的泣不成声时,他都会大声的威胁她,‘要是再敢哭一声,就把她从楼上扔下去。’
他向来说到做到,所以他每次这样威胁她的时候,她都不敢在多哭一声。
沈婉灵替他擦着泪水,自己的泪水却在顷刻间滑落,心好疼,疼的都想死了,可却发现死真难,死了就连看他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灵儿,告诉我,为什么我要结婚了,你还会哭?”他在她面前,从来都不是有耐心的人,一个问题,他从不问两遍,今夜,他问了两遍,如果她不回答,他或许还会更多遍。
沈婉灵抿嘴笑笑,湿眸紧凝着他的眼眸,他一定是醉了,或许今晚发生了什么,等他酒醒的时候,就全都忘了,不然她怎么会在他的眼里,看到他对她的绝爱呢。
“因为我爱你,闫斯琦,因为我爱你。”
我爱你。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的对他清晰的说这三个字,开始是不想承认,后来是不敢,再后来,他们之间就不适合这三个字了,迄今,她说了,是因为该结束了。
闫斯琦紧拧着眉心,心痛万分的凝着眼前傻傻笑着的她,“你怎么这么傻,我说过的,不准爱我,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不爱,他们之间就没有这么痛,不爱,她就不会掉眼泪了,不爱,在他伤害她的时候,她就不会心痛了。
不爱该多好啊,可那两年,她也是爱着的,所以那两年的每一天每一夜,对她而言,都是一种折磨,身与心的痛苦折磨。
“我也不想这样的,爱你明明很痛的。”沈婉灵低垂着头,若有所思悲悲戚戚的说着。
爱你明明很痛的。
可即使痛着,痛到刻骨铭心,爱,还是大过了一切。
闫斯琦推开了她,没有在看她,他是她生命中的罪人,今晚他就不该来的,宋崇明会是她最好的幸福。
他只是听说她哭了,听了她最后唱的那一首像中枪一样,他就再也控制不了的跑来了这里。
过去的一段日子,他明明就把自己控制的很好,明知道她在那里,却不允许自己来看她,即使想她想的没夜都要靠安眠药物入睡。
家人让他和谁结婚,他就和谁结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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