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票?难道说她已对金剑杀手失望,而抗拒不了新的强烈诱惑改变了初衷?这似乎有可能,因为别无合理解释。那护花使者到底是谁。如何才能找到青衣少女?黄玉呆呆地想。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传了过来——“你们存心要把我老人家饿死、馋死、渴死是不?人命关天,你们店家准备打人命官司?”是个老人的声音。“老头,你到底讲不讲理?”店小二的声音。黄玉扭望去,同一排第六个房间,刚才走过的小二两手叉腰站在房门口,老人的声音是从房里传出来的。老人道:“我老人家为什么不讲理?”“你白吃白住不付钱,这叫讲理?要是每一位客人都像你老头一样,我们不是要关门大吉?”小二脸红筋胀。老人道:“谁说我老人家不付钱,要你拿去皮袄子去当。”店小二道:“哼!算了吧!那件破羊皮袄丢在地上也没有人捡。”老人道:“闲话少说,拿酒来,我老人家要犯酒瘾死了,你们可得负全部责任,”店小二道:“你马上换店,欠的钱我认了!”老人道:“胡说,我老人家活到这把年纪,可没欠人家一分钱,人穷志不穷,等我的徒弟来了,一切照办,分文不少,快拿酒来!”店小二道:“老头,省省吧!快搬出去是真的。”老人道:“不搬,住定了!”“要我们赶你出去?”小二气得发抖。
黄玉好奇地走了过去。一看,房里坐着的是个白发老头,披着一件破皮袄,油光滑亮,看上去年纪少说也在七十以上。黄玉侧隐之心油然而生,他站在房门口。黄玉道:“老丈,你的店钱由在下代付!”“什么?”老头抬眼打量了黄玉一眼,口里哼了一声道:“小伙子,你当我老人家是乞丐,讨饭的?”黄玉为之气结,天底下竟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小伙子!”老头自己下台:“你付可以,算是借的,等我老人家有钱就还你,不会少一个子儿!”店小二苦苦一笑。黄玉转向小二。黄玉道:“这位老客人一共欠了多少。”店小二道:“一两五钱四分银子!”“好!”黄玉从身上摸出锭铁子:“这是五两,多下来的找给这位老客人……”黄玉把银锭塞给小二。老人道:“别忙找,先送酒莱来,双份,算是我老人家请客。”黄玉啼笑皆非。老人道:“小伙子,我老人家看你是个好人,进来,我们来喝几杯吧!”说着向黄玉招了招手。黄玉道:“老丈,在下还有急事……”老人道:“咦!你小子是看不起人还是不识抬举?我老人家从来不请客,现在破例邀你,你倒拿跷了!”白多黑少的眼珠翻了起来。这种话说出来真可以活活地把人给气死了,银子是人家见他既老又穷而给他的,可以说是一种施舍。他竟然神气活现地要作东,还说是抬举人家,的确是岂有此理。
“老头,你还想活吗?人家是可怜你……”店小二有些气不过,连脖子都粗了。“我老人家要人可怜?”老的黑眼珠几乎全没了。“那你怎么说?”小二横起眼。老人道:“我老人家说过是借的,有借有还难道不可以?他肯借我老人家,借到手便算是我老人家的,拿来请客不行吗?”歪理,但不能说全无道理。
黄玉目芒忽地一闪道:“店小二,你照老丈的话做!““客官……”小二耸耸肩,摇着头走了。黄玉进入房间,在小桌边坐下正好与老头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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