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处只有我夫妻知道,他们用这种惨酷的手没对付我夫妻,目的就是要逼出天狼经的藏处。”黄玉算是明白了这番因果。黄玉脸上起了痛苦的痉孳,但在这种光线下这对男女无法察觉,他沉默了好一阵,改变了话题。黄玉道:“在下助两位离开这地方!”“啊!”女的激动地叫了起来。男的道:“这,恐怕不可能。”黄玉道:“为什么?”
男的道:“这两条铁炼是特制的,没人能断得了。”用手拉了拉炼子。
又道:“炼头是熔接死的,你仔细看看。”黄玉这才注意到拴住脖子的炼头是双的,炼结之下“绞成一条,三尺之处熔焊在一起,这实在是绝到了家。“对了,我记得。”女的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记得什么?”男的问。“我记得他们在锁我们的时侯,用炉火熔焊,炉子,风箱,还有黑石头还留在这里,就在那边角落。”说着,用手比了比,又道:能焊就能熔,说不定。““唔!”男的点点头,目芒闪了闪,又摇头道:“不成那来的火种。”“火种么?”女的眉毛一挑:“应该来了”。“哦!”男的恍然的样子:”是应该来了。““什么应该来了?”黄玉茫然不解。话刚问出口,外面突然透进火光,紧接着响起了空洞的脚步声。男的忙应了黄玉的话道:“是例行巡查的,每天入夜之后必来一次。”黄玉当机立断:“两位快回原位,由在下应付。”两夫妇匆匆收起铁炼,各自退回石屋。
黄玉退进居中的一间。三个人朝里迫近,先头的一个持着火炬,后面是两名带剑武土,顾盼之间来到了祭坛之前,火炬高高撑起。两名武士一左一右步向两侧的难室,一个高声道了声:“没事!”另一边也回应了一声:“没事!”黄玉背一向墓门一边,如果人不进墓室,便无法发现他,火炬的光不能折照,他在想采取什么样的行动?两名武土左右折转,在中间会合,朝墓室张了一眼。一个道:“每天来这么一次,真烦!”另一个道:“真不明白上头是什么意思?”持火炬的接上道:“规矩执行任务,少说话。”顿了顿又道;“难道你两个忘了总坛发生的意外大事。”一个道:“什么意外大事?”持火炬的“嗨!”了一声道:“一个月前,金刚无缘先故失了踪,这不是大事?”黄玉心里明白,金钢是他踢落断岩的。另一个突然栗声道:“怎么会有人来?”果然外面传来了“哒!挞!”的脚步声。持火炬的道:“还不快查看……”原先的一个用手掌遮住直射眼睛的火花,张了张,说:“奇怪,是授职不久的牟执事,他是专管在外执法的,怎么会到此地来?”持火炬的转过身,口里道:“可能是特别派来执刑的,管他,反正我们无权过问。”说着,退到坛祭侧方。来人已进入火炬光圈之内,判个须发泛灰的瘦削老者,身着土蓝布衫,手里斜拖着一根红色竹杖,看上去很土,而且有些怪眉怪眼的味道。两名武士立即躬身抱拳。“见过执事!”两人齐声。“唔!免礼!”牟执事大刺刺地抬了抬手。“请问有何指示?”武士之一再次躬了躬身。“奉命行刑!”声音冷得完全不带人味。由于火炬已移向侧方,墓门一半不能受光。黄玉听到“奉命行刑”四人字心头陡然一震,这时饱受炼狱之苦的门主夫妇就要被处决了1这也奇怪,他们放弃迫索“天狼经”了么?他稍稍挪动身形,向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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