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之内,走出一个妖娆的女子来,见状先是一怔,然后扭腰摆臀的上前,扶住黄玉,那两壮汉,打一躬之后退去。那女子扶着黄玉走进石屋,进入一间陈设华丽的寝室,那女子把黄玉连推带拉的放倒在那张紫檀木雕花的大床上,然后放下锦帐,道:“爷,你好好休息一会,我去给您拿吃的!”说着,扭呀扭的出房而去。不一会儿那冶艳的女子已托了一盘食物进来,格格一笑道:“爷,您就在床上用吧!”黄玉道:“拿开,我现在不想吃!”那女子道:“哟!我的爷,别饿坏了身子。”黄玉道:“我现在开始疗伤,不许任何人干扰!”那女子发了一回怔,口里嘟哝着,拿走了食盘,但却坐在房里不走。黄玉坐直身形,垂帘闭目,假作疗伤之态,天,渐渐地黑了,房内已点上一只粗逾儿臂的巨烛。
突然——一阵杂沓的脚步声,自远而近。黄玉倾耳一听,道:“外面来的是什么人?”那女子懒洋洋的站起身来,出房一转又回来道:“各堂主香主来看爷的伤!”黄玉刚想要那女子去阻止,一大群人已涌进房来,只好哑声道:“谢谢各位关怀!”众人齐齐围在床前,其中那黄发老者道:“护法的伤势无碍吧!”黄玉装出自已所扮之人阴森森的口吻道:“谅来死不了!”虽然他的声音,与所扮之人大有出入,但他现在系装作重伤之余,所以也就混过去了。另一个浓眉大眼的老者,粗声粗气的道:“据回山的弟兄报告,此次伤亡惨重,几位护法也已被……”黄玉立刻接下去道:“不错,本人不死,确属侥幸!我在重伤昏迷之后,混过了黄玉的眼目,那魔头认为我已经死了!”“哦!”
“哦!”满屋尽是惊叹的声音。另一个尖脸削腮的中年人道:“黄玉身手,是否如传说之甚?”黄玉心里一乐,冷冷的道:“此人功力,罕世无匹,任你一等一的高手,也难走出三个照面,更有一端,任何剧毒,都没奈其何!”“有这样的事?”黄玉道:“本人已亲身领略过!”“他究竟是人还是神?”黄玉道:“当然是人,不过快接近神了!”
一席话使得所有的人面色大变。“本堂不信黄玉能通得过‘锁魂大阵’?”黄玉道:“这很难说,总以小心为上,岂能疏忽!”众堂主香主面上俱现骇凛之色。黄发老者又道:“我们这里固若金汤,黄玉也不见得能进来!”黄玉冷冷的道:“也许在此人眼中,任何布设都不堪一顾!此人神出鬼没,说不定此刻他已来到总坛之中,也许他已真的把人带走了!”所有的人,又为之一阵毛骨悚然,似乎黄玉就在身边。一个鹰鼻鹞眼,须发半白的老者突然冷笑一声道:“各位大可不必担心,教主临行之时,曾谕令本堂加了一重特别布设,不管是谁,只要敢接近一步,便立遭粉身碎骨之厄,即使是神也逃不了!”
这话使得黄玉心中大震,但又不好开口问是什么布设,目前,连石牢在什么方位他都不知道。发话者嘿嘿一笑道:“所谓布设,恐怕还是不离本行,本堂已在石牢甬道之内,埋下了数千斤炸药,黄玉不来便罢,如若来时,管叫他粉骨碎身,形神俱灭!”黄玉这一惊非同小可,人是血肉之躯,功力再高,也无法与炸药抗衡,这布设可真算得上毒辣两个字。
蓦在此刻———阵当当锣声,破空而起。所有的堂主香主,面色大变。黄发老者骇然道:“难道真的会有人侵入总坛重地,这可是破天荒的事!”黄玉也装作万分紧张的挣扎着下床来。“护法重伤在身,还以不动为宜!”“哪里话,身为护法,总坛被敌人侵入,焉有坐视之理,各位请先行一步,本人随后就来。”各堂香主,纷纷夺门而出。那骚媚至极的女子,突然往黄玉身前一拦道:“我的爷,您走路都成问题,还是呆着别动吧!”黄玉理直气壮的道:“你懂什么,闪开!”甫出石屋之门,数声惨号,划破夜空,震耳而来。黄玉心里忖道:“莫非是她?”一条黑影,电闪而来,黄玉目光如电,已看出是方才进屋来探视自己的香主之一。那人影来到近前,匆匆打一躬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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