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莉叹了口气。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我反问了句。
“除非找出更有利的新证据,这个新证据已经被他们推翻了。”白莉沉声道。
“又找证据?那估计找到向少虎把牢底坐穿也没出来了,找到一个他们就推翻一个,这是个什么社会,我草他妈的。”我说着就狠狠捶了一下方向盘。
“我已经……尽力了。”白莉听到我忍不住又骂人了居然有些胆怯了。
“不关你的事,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我平静了下来说道。
“对了,现在打算怎么办?是撤下申诉还是……。”白莉有些犹豫的说道。
“不撤!我有办法让他们接受!”我斩钉截铁的说道然后就发动了车子继续开了出去。
“不撤?不撤还能怎么样啊…….苏老板我身为一个律师的朋友可提醒你,你千万别做违法的事情,威胁审判长啊这些事情千万不能做。”白莉有些想歪了,紧张的说道。
“放心,我不傻,既然他们这样玩我们,那么我也找人通过合法的途径给他们施加一点压力,你就等着瞧吧。”我说道。
“你找什么人?”白莉好奇的问道。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等我的好消息,记住别撤销申诉!”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会友茶馆贵宾包间。我到的时候其他三人早已经到了,我还看到了张春梅,看来四人又变五人会议了,张春梅有时候又会来参加一次。
此时他们正在那里谈笑风生的喝着茶,见我进来他们也没有理会我,大家已经熟悉的就跟老朋友一样了,连招呼也不用打了,我坐到了习惯坐的位置后就加入了聊天,他们好像已经在说公务员的事了,想必是张春梅提的话题。
“老弟前段时间去香港的收获怎么样?”乔国泰话中有话的问道,他已经将联络人的接力棒交给我,他应该是指的这些事情,但我知道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了于是应了句:“托老乔先生的福,那场球赛很精彩呢,我这次的收获也很大。”
我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看了侯启亮一眼,侯启亮狡黠的一笑并不多说什么。
“那就好,呵呵。”乔国泰笑呵呵的应道。
“对了苏老弟,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来了?”南存国放下茶盏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这才想起我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行头,西装胸前的口袋里还茶着一朵白花。
“哎呀,真是对不起,给侯老板添麻烦了,晦气晦气。”我说着就赶紧把那朵白花给取下了扔了出去。
“看样子你是刚从墓地回来啊,咯咯咯。”张春梅也笑开了。
“没事没事,我这里不忌讳什么的。”侯启亮笑道。
“我今天有个朋友去世了,我去送了他最后一程。”我尴尬的笑道。
“该不会是城北的郭宇阳吧?那可是城北淫业的鸡头啊。”南存国有些吃惊的说道。
“也许许多人会看不起他,觉得他这个行业令人不齿,但不可否认他给这个慾望膨胀的城市带去了多少泻火的机会,膨胀了就会爆炸,强.奸、杀人、抢劫都会出现,我们为什么不能宽容一点呢?其实我跟他的认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是黑帮的人,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我们萍水相逢成了朋友,后来他加入了三义会,更是成了我的好朋友,为人很好,我不会因为他混黑道就不跟他交朋友大家说是吗?哪怕是他最后因为志趣的不同投向了城北黑帮,我也不会因此跟他断了俬交,我是个商人不是帮会的人,所以不用顾忌他究竟是属于哪个帮会。”我说了一番很真切的话,这也是我发自内心说的话。
听完我的话他们三人也确实像是有些感触了。
“是啊,苏老弟的比喻很风趣,慾望膨胀了需要泻,爆炸了只会给政府添麻烦,其实有着黑道背景的并不都是坏人。”乔国泰也感慨了起来。
“其实我最近还在烦一件事,也是因为有黑道背景而产生的一些麻烦。”我循序渐进将乔国泰套进了我要提的话里面,首先我要消除他对黑帮人的误解,这个应该比较容易,乔国泰跟草纵假球的侯启亮有交情,侯启亮本身就已经游走在法律之外了,也是个“黑”人。
“哦?是什么烦心事说来听听?”乔国泰来了兴趣。
我有些为难的环顾了他们几人一下。
“对啊,说来听听也好,兴许表哥还能帮上忙呢?”张春梅也推波助澜。
“没事的尽管说来听听,也许我也能帮的上忙也不一定。”侯启亮起身给我倒了一杯熱茶说道。
“老弟,你就别婆婆妈妈了,生意人要果敢。”南存国也拍着我的肩膀说道,他向我使着眼色,看来他应该猜到了我是想让乔国泰进套了,所以在不遗余力的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