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姬元香的婚约已经解除了,我这辈子要娶的女人只有萧依然一个!”斩钉截铁的话语,刀削斧刻般的俊脸上笼罩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说完,他艰难的咳嗽起来。
萧依然心里咯噔一下,微微抬眸,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音落,文郡涵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扯掉针头,翻身下床,走到萧依然身边,拉住她的手:“痛不痛。”大手轻轻抚上她红肿的脸颊,心疼着,眼底一片自责。
看到这一幕,李女士本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萧依然没有挣扎,挑衅的眼神看着文远涛,温柔开口:“被打习惯了,脸皮已经变厚了。”一语双关的话,暗指文郡涵以前对她的残忍。
俊脸一沉,自责道:“对不起然然,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执起她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转头对着李女士说:“妈,你可以帮我找些冰袋来吗?然然的脸有些肿。”
“儿子,可是你自己……”话戛然而止在唇边,话峰突然一转:“儿子,还是我带然然去冰敷一下吧!你刚醒,身体还很虚弱,快躺回床上,好好休息。”
“妈,我没事儿。”有气无力的应着,明显一副死撑着的样子。
“你好好休息,我去处理一下。”听似温柔的话语里,流淌着疏离与冷漠,音落,她迈开步子,从文远涛身边经过的时候微微停顿半秒,明媚的眉眼间满是嚣张。
李女士紧随其后的跟上,病房里突然只剩下文远涛两父子对视着,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结了一样,两人谁都没有动一下,仿佛石化的雕像一样。
终于,还是文远涛按捺不住的开了口:“前两天我和姬元香父母商量了一下,这个月底二十八号是好日子,你和姬元香举行婚礼。”他一意孤行地安排着,并未将文郡涵说的那些话放在心上。
“要结你自己去结,反正这个婚,我不会去结的。”无所谓的态度,与之前的暴躁相比,此刻的文郡涵冷静了很多。
“郡涵,我可以不管你喜欢谁,想要和谁在一起。但现在和姬家联姻是权益之计,等文氏的危机解除,你爱怎样就怎样!”他放下身段,几乎是央求的语气。
“文远涛,我告诉你,我绝不会拿我的婚姻当成交易,更加不会娶萧依然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没有姬氏,他文郡涵一样可以力挽狂澜。
“那我也把话说在这儿,萧依然休想当文家的媳妇!”决绝的话话语,没有丝毫可以转圜的余地。
面对着文远涛的绝对,文郡涵突然安静下来,狭长的双眼微眯着:“六年前,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让然然离我而去,如今,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文远涛心里咯噔一下,深邃的眼眸里一闪而逝的异样之色,装傻充愣的开口:“郡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年萧依然是因为喜欢上别的男人,所以才会离你而去,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继续抹黑萧依然,心里却揣揣难安着。
“你自己做了什么比谁都清楚!”厉声呵斥着,紧抿的唇角含满萧杀的冷意。
虽然他手上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可以证明他当年耍了些什么手段,现在他可以肯定,当年的事一定与父亲有关。
文远涛怎么可能会承认那些事,可面对着自己的儿子,他心里还是有些慌,只好转移话题:“这个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厉音一落,文远涛转身愤愤然离去。
“那你就试试看,这个婚,我会不会结。”
江仲成和林峰赶到医院的时候正好碰到文远涛满脸怒火的从病房里出来,礼貌性的打了声招呼,文远涛却鸟都不鸟他们,径直离去。
病房门刚推开一条经小的缝,文郡涵冰冷而强势的声音传来:“你还想说什么?”不耐的语气,听起来格外的暴躁,带着一丝幽幽的恨意。
“郡涵,是我们。”江仲成推门而入,俊俏的脸庞写满了疑惑,他径直走到病床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你和你父亲又起冲突了?”
文郡涵没回答,目光落在林峰身上,沉眉问道:“林峰,你发生什么事了?”打量着他,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我被人打晕了。”林峰答,话语微微停顿,继续说道:“总裁你怎么样?还好吗?”总裁的事他也听说了,只是……车祸这事儿他总觉得有问题。
“我没事,知道打晕你的是什么人吗?他们为什么要打晕你。”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双手交叉叠放在被子上,一脸凝重的问道。
一脸沉思的江仲成开口回答:“打晕林峰的人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我调取他家里的监控看了一下,那些人都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长相,想要找到这些人,恐怕有些困难。”微蹙着眉,眉宇间一片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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