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心底的怒火,萧依然拿起衣服一看,是刚才木雪儿穿的那件水蓝色骑马装,是郡涵亲自为她挑选的。只不过,现在这件马装似乎袖口和衣领那儿坏了,而且一看就是人为的。
眉目一抬,清冷的目光凝视着木雪儿:“木雪儿,你什么意思?”质问着,可萧依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萧依然,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你也不能这么过份啊!”娇怒着,她拉着文郡涵的胳膊,一脸幽怨的说道:“郡涵,衣服都坏成这样了,我要怎么穿吗?”说着说着,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换作谁看了都心疼。
“木雪儿,你少在这里诬陷我,你衣服坏了,和我有什么关系?”解释着,眼底燃烧着的怒火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燃烧殆尽一样。
“我诬陷你。”她抬起头,一脸的愤怒:“这件衣服刚才就你和我碰过,不是你,还能是谁?肯定是你嫉妒郡涵给我买马服,所以就把衣服给我弄坏了,萧依然,你怎么可以这么小心眼儿。”娇愤的声音指责着,一口咬定衣服就是萧依然弄坏的。
萧依然没说话,目光看向文郡涵,撞进他愤怒中带着怀疑的眼神里,嘴角轻扯出一抹嘲冷的弧度,眼神突然变得无比凌厉:“你。”
看着萧依然的表情,木雪儿内心一颤,眼底不着痕迹的闪过一抹慌乱之色。
萧依然话语微顿,继而说道:“谁知道是不是你想要诬陷我,所以故意将衣服弄坏的。”
“你……”木雪儿气极,她害怕自己说多了会有破绽,扭头趴在文郡涵坏里伤心的哭起来:“郡涵,我没有那么做,你送给我的衣服我怎么可能舍得撕坏,你相信我,好不好。”哽咽着声音,表情伤心极了。
文郡涵拍着木雪儿的背轻声安慰着:“好了,乖,别哭了,不就是件衣服吗?我再给你买一件,好不好。”温柔的语气心疼着,余光冷冷的扫向萧依然,目光凌厉而无情。
仅仅是一个眼神,萧依然就知道文郡涵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而她自己也懒得解释,只是那眼神是无谓的。
“萧依然,我警告过你,别玩儿花样,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厉声威胁道,海底深礁般的冷眸里敛过一道嗜血的寒光。
一丝冷笑淡化在嘴角,苍白的唇瓣微张:“衣服不是我弄坏的,信不信由你。”对于这些问题,萧依然已经懒得去解释了,因为说得再多都只是在浪费唇舌而已。
看着萧依然那无所谓的态度,文郡涵心里莫名觉得有些难过,要知道以往萧依然都会百般解释让他相信她,可如今……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发生变化,可细想之下又没觉得那里不对劲。
“郡涵,萧秘书那么讨厌我,我想我还是搬回原来的地方算了。”她推开文郡涵,擦干脸上的泪水,表情是坚定的决绝。
“她只是个佣人,有什么资格讨厌你,好了,别伤心了,我带你去买新衣服。”他拉着木雪儿的手,冷漠的从萧依然身边经过,眼底的冷意将萧依然冻结在原地。
萧依然杵在原地,久久都没有动作,整个人好像石化的雕像般。只有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布满了悲伤,两行清泪挂在脸颊,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疼。
萧依然,在决定回来的那一刻你该知道迟早都会面对这样的事,既然是自己选择的路,就算是跪着,也要走完。
洁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抬手擦干眼角的泪水,转身离开。
萧依然从骑射场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木雪儿整个人垮在文郡涵的大腿上,她笑得很灿烂,仿佛得到了全世界的幸福一样。
她的出现,打断了这样的笑声,可木雪儿并未从文郡涵身上下来,挑衅的目光看了萧依然一眼,然后对着文郡涵说道:“郡涵,我们回房间去,好不好。”这根本就是赤果果的勾引。
文郡涵眸子一沉,轻拍了下木雪儿的腰示意她从他腿上下来,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雪儿,你先回房间,我有些话要对萧依然说。”温柔的话语,语气是不可违抗的。
木雪儿是个极其会擦眼观色的女人,她乖乖的应了一句,目光落在萧依然身上,然后朝楼上走去。
萧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心痛的感觉让她无法迈开步子逃离开这样的残忍,只能承受着这样的痛苦。
“萧依然,你过来。”冷漠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他甚至连看都没看萧依然一眼,可见对萧依然是多么的无视。
萧依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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