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了,求求你们,别吵了。”林思弦又要开始哭了。
两人这才停了嘴,互相狠狠地看了彼此一眼。
林思弦低下身子,趴在黄叙的怀里,哽咽道:“大黄,我是个私生女。爷爷奶奶对于我的出生,都觉得很丢人,一直都不肯认我的。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因为羊水栓塞,抢救无效去世。爹爹又不愿意负责,他在外面有太多女人了……对于我这个私生女儿也不会放在心上……后来……后来……”
黄叙用手指轻轻刮去她面上的泪珠:“思思,别急,慢慢说。”
“恩。”林思弦点了点头,继续道:“就这样,我就被放在孤儿院里,只每年会有一个人送点东西过来。在我六岁那年,那人又来了,说我的生父出了事也走了,现在我是真正的孤儿了……不过,他告诉我,我还有爷爷奶奶,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他们不认我。不过,这个消息还是让我好高兴,至少说明我并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一直在梦想着有一点能够回到家里,去看我的爷爷奶奶,亲口叫上他们一声,我在等着。这一等就是十多年,直到四天前。”
黄叙忍不住问:“四天前怎么了?”
林思弦说:“四天前,我正在欧洲的爱琴海边拍戏,那个人又找到我了。说现在我可以认祖归宗了,马上跟他回国去见爷爷和奶奶。听到这个消息我又是欢喜又是奇怪,这么多年过去了,爷爷奶奶怎么想着要见我?”
“那人,那人……说,爷爷现在生了很重的病,已经处于弥留阶段,只剩最后一口气没有咽下。他老人家说他不能就这么走了,如果这么走,咱们家就是绝后了。他要在生命的最后让我回家,续起家里的香火。所以……所以我就跟他一起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飞回来了。”
林思弦:“我一直在等着回家的日子,可万万没想到和爷爷的最后一面竟然要成永别。”
“哎!”黄叙叹息一声:“思思,你别难过。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又让我跟你去做什么?”
开车的厉七七又怒了,喝道:“黄叙,你是不是在装糊涂,难道还不明白思思的心意。她内心中已经把你当成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了,你是思思爷爷的孙女婿,也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养老送终的事情非你不可。我提醒你,等下见了老人家,扮演好你的角色,让他走得也安心,ok?”
黄叙正要和她发作,见哭得楚楚可怜的林思弦,心中却是一软,点点头,说:“思思你放心,我省得的。”
林思弦一脸的感动:“大黄,谢谢你,谢谢你。”
如此一来,黄叙倒是忘记追问她们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出租屋的。
正在这个时候,黄叙发现车外的景色非常熟悉,正是积水淖医院。
吃了一惊,忍不住问:“思思,爷爷他老人家得的是癌?”
没错,积水淖医院是全国最好的肿瘤医院,林思弦爷爷马上就要死了,自然得的是这种病。
果然,林思弦点了点头:“是的,肝癌晚期。”眼泪又成串落下。
“别哭,别哭,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也是没有奈何的事情。”黄叙心中一痛,正要安慰她,接着心中又是一动,暗想:“不就是恶性肿瘤罢了,大不了我替他治好就是了,没什么了不起。还有几天我马上就能收获一千条山川元气,够用了。就目前而言,我还剩一条山川元气,先把思思爷爷的命给续了。思思也是可怜,好不容易可以回家了,我自然要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庭,也算是了了她一个心愿。”
车进了医院,依旧飞快地朝后面开去。
黄叙叫道:“错了错了。”
厉七七:“什么错了?”
黄叙:“这地方我前一段时间刚来看过几个病人,这家医院只有一个停车场,你跑后面去干什么,没地方停车的,小心交警过来抄牌拖车。”
厉七七:“没错,等下我放下你们就走。还有,黄叙,少说话。”
正在这个时候,车停下来。
一个工作人员模样的人打开车门,低声道:“大小姐,请下车。”然后将手护着车门的顶框。
林思弦点点头,牵着黄叙的手下了车。
刚一下车,厉七七就“呼”一声开车走了,速度非常快。
看到眼前的情形,黄叙惊得几乎叫出声来,眼前霍然就是林书南林老头特护病房的小院大门。而那个工作人员他也认识,正是元老院派过来的安保人员。
顿时,黄叙彻底呆滞了,脑袋里嗡嗡乱响。
那个工作人员看到黄叙,也是一楞:“大小姐,这位是?组织上可是有纪律的,不相干的人不能进去。”
林思弦道:“他叫黄叙,是我的未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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