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部就是一处房子,两者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杜泽算是了解到了难度,但是并不打算就此放弃,继续深入。
不知不觉中,杜泽的意念力已然疲困不堪,但他却浑然不觉,最终眼皮也缓缓垂下了。
……
“咦,我這是在何方?”
杜泽感觉意识模模糊糊,站在一个繁华的人行街道,四周是各色各样象征着闹市的高楼大厦,公路上车辆川流不息,手提袋子的行人匆匆而过。
杜泽感觉本身不属于這个世界,命运指引入侵以来,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存在這样一个安详的都会。
徒然,他的视野一变,竟出现在一处学院门口,他看到了一个与司徒萱长得极为相似的女孩,這个女孩只有十七八岁,已然具有让无数男人拜倒裙下的绝色容颜,即使很普通的校服穿在她身上,仍然把美好的身材展露无遗。
“我为何出现在這儿?這个女孩如此像司徒萱?莫非……”
杜泽脑中徒然灵光一闪,“莫非我竟然处身于司徒萱的梦境当中!”
杜泽震惊不已,星辰吐纳术的介绍上也沒提过怎样进入他人的梦中。
“這算不算是入侵他人梦境?”
杜泽有些哭笑不得,也不晓得该怎样醒过来。
就在此刻,猛地看到一个英俊萧洒的男生从校门口走出来,他吸引了无数女生的目光,身穿灰衣,神色冷峻,竟是年轻时侯的吴霸。
他徐徐走向了司徒萱,难得地露出一丝微笑,态度彬彬有礼,贵气十足。
司徒萱也是礼貌性地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怯。吴霸文武双全,英俊萧洒,是无数女生眼中的白马王子,司徒萱也对他有些好感,另外两人早有父母提出的婚约,司徒萱自然对他更沒了提防。
两人就如此烂漫地行走在放学的街道上,距离不远不近……
第二天,照旧如此……
第三天……
惭惭地,司徒萱对举止礼貌彬彬的吴霸,好感倍增,即使当时学院里,传出了一些关于吴霸不好的传闻。
杜泽看得眉头一皱,有些莫可奈何:“這是哪跟哪啊,无端端地在這看他人谈情说爱,真窝火!得赶紧清醒过来,否则树妖造反了怎麽办,那个洞天境追上来了怎麽办?”
但是越是想醒过来,越是醒不来,杜泽肠子都悔清了。
地底世界中,树妖巢穴在树根的牵引下,继续往远处遁去。
在树妖巢穴中,杜泽一手抓着树妖的三道触须,靠在树妖身上,就如此睡着了,另一头手轻轻揽着的司徒萱,也同样睡着了。
树妖或许并不知晓杜泽目前的状况,加之对杜泽并沒有排斥,所以沒有丝毫反抗,就如此控制着树妖巢穴往孤岛更深处遁去。
……
梦境中,杜泽百无聊赖地观看着司徒萱和吴霸漫步的狗血“视频”,剧情沒有波澜、沒有进展,连下三滥的电视剧都不如,直到司徒萱读上高三,吴霸上了大学,终于情节有所改变。
这天,司徒萱去了吴霸家里找吴霸,试图给吴霸一个惊喜,所以悄悄踏进了大院。
在吴霸家的保母眼里,司徒萱是吴霸的未婚妻,便等同于少奶奶,所以也是自由出入。
但令司徒萱万万沒想到的是,她进大厅后便看到了令她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一幕。
此刻,吴霸正赤*身裸*体骑在一名被捆绑着的妖艳女人身上,‘啪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女人疯狂而享受,而吴霸的脸色是享受中略带些扭曲。
看着此刻吴霸那种邪恶的神色,司徒萱突然感觉异常的恶心、寒心、痛心,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难受。
這个人在自己面前文质彬彬,连自己的手都不碰一下,曾经一度认为学院的那些流言蜚语绝对不可信,吴霸理应就是自己的白马王子。
此刻看来,自己究竟错得何等的离谱?
吴霸看到司徒萱,惊慌地滚下地来,有些慌张,显得语无伦次地解释道:“小萱,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这是……”
司徒萱泣不成声,转身便跑。
吴霸一跃而起,不顾光棍,拉着司徒萱的手:“小萱,你听我解释。”
司徒萱愤怒甩开吴霸的手,恶心:“解释?還需解释吗,事实都摆在面前,你别接近我,让我特别恶心难受。”
一贯高冷的吴霸很少对女性忍让,除了部长的女儿司徒萱。
但即便如此,司徒萱一脸厌恶的表情让他很不满,有些恼羞成怒:“恶心?男人与女人就那麽点破事,别以为你就有多纯洁!”
“我沒说我有多纯洁,最少沒你如此虚假。”司徒萱不愿待下去,就要出门。
吴霸再次拉住了司徒萱,见司徒萱挣扎着,徒然邪恶一笑:“哼,既然你说這很恶心,我就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反正我们从小就被订了婚约,早点完事也沒什麽,還免去了那麽多无谓的约会。”
吴霸徒然一扯,撕裂了司徒萱一条袖子的衣服,就要用强硬手段。
此刻他的眼神,是司徒萱有史以来看到的最可怕的神色,她就如同看到了一头恶魔,她真的慌了。
但她修为上并不比吴霸差太远,愣了一下便反应过来,动作十分迅捷,从裙子下的小腿处拔出一把防身利刃,直接刺入了吴霸的腰腹,接着转身逃出了凌家。
吴霸沒料到司徒萱如此狠,捂着腰腹的伤口,对那个還裸着发呆的女人吼道:“蠢女人,快不快叫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