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罗——”
才抵隐雀堂, 一道身影远远飞来,抱着织罗娇小的身躯转了三圈,再抛向空中。
云沧海掩眸,叹道: “我家这个孩子太闹腾了,见谅。”
娥依诺浅哂 :“我家这个孩子就太缺少情绪的起伏了,真希望她能与观云能够常常在一起,汲取些许阳光和活力。”
云沧海望向那个淡漠少女,很难相信如此沉静气质的存在与自家那匹野马曾经是一个整体,此念滋生,眸际顿时放柔:“感觉织罗整体的氛围柔和许多呢。”
“是有点不同了。”娥依诺眨眸,“因为她的生命也产生了一些改变……”
“什么改变?”嬉闹中的秋观云瞬间出现在神相大人视线前的一寸范围内,脸上写满对八卦的渴望,“织罗的生命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吗?与命定的情郎陷入了积重难返的热恋之类?”
织罗莫名困惑:“什么叫积重难返的热恋?是这边特有的语境吗?难道是我从神庙拿来的译声器出了故障?”
云沧海失笑:“颠三倒四是这孩子的说话方式,织罗你就多包涵吧。”
织罗轻叹:“好怀念的说话方式。”
“真的吗?”秋观云再度大剌剌将她抱住,“我也是在思念着织罗喔,现在就让我们好好抚慰彼此的相思吧,先亲亲如何?”
云沧海不忍卒睹,对娥依诺道:“我们找个安静地方把将要做的事好生推敲一下呗。”
后者莞尔从命,将此方让给欢实的年轻人。
“我说,观云阁下。”作为隐雀堂的主人,百雀儿站在墙角旁观多时,认为自己该出面干预眼前这个诡异景象,“你再抱着这位姑娘不放,情形将很令人困扰。”
狐族三小姐暗指的是正踏进院门来的长兄。狐王大人连连被甩已经足够凄惨,还是不要使他目睹这副俊美少年与清秀少女你侬我侬的画面,体会心上人被女人抢走的悲哀吧。
“雀儿难道是在吃醋吗?怕我喜新厌旧,有了织罗不要你?那一起来嘛,大家都是好朋友~~”秋观云一把抄过狐族美人,顺势偷个香吻。
百雀儿当即拼命挣扎:“放开我,色 狼!我是有夫之妇!”
“有什么关系?开心就好啊~~”
“不行,我不能对不起相公!”
“……”百鹞不知该做出怎样的反应才不辜负女人们的卖力演出。
终归是织罗,清静从容地从秋观云的臂弯中脱身,向正以白痴的眼神望着她们的男子浅笑致意:“百先生近来还好吗?”
“很好。”百鹞目光扫过周遭一圈,“云首领与令堂呢?”
“她们有她们要谈的事。”
“百某也有事想请教织罗小姐。”
织罗一怔,看了看身后仍玩得高兴的秋观云,颔首:“百先生是主人,找个可以说话的地方吧。”
百鹞转身带路。
“……喂,朋友,我大哥被你这位新来的朋友抢走了。”百雀儿道。
秋观云看也不看:“不会。”
“虽然不想承认,但大哥的行情一向不弱,惹人一见钟情的机率颇高。”
“我相信。”凌茗、冯珍,还有最近爆出的雷神之妹,仅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已经有这么多,足见那只老狐狸的身后绯色铺陈,一路桃花,。
百雀儿搭着她的肩膀,邪气笑道:“朋友你对我家大哥的魅力固然免疫,不过有一日看到他成为另一个女人的所有物时,别说你完全不会吃醋。”
她挑眉:“那也要等到他真的成为另一个女人的所有物时再来讨论。”
“意思是你这位新来的朋友不是大哥的菜吗?”
“我这位新来的朋友有一位美貌到令人窒息的痴心追求者。”
“美貌到令人窒息?”百雀儿发噱,“那是怎样的一种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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