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杯子,眨眼:“容少,这么快你就完了?”
“嗯,已经处理好了。”容渊点头,“我送你回去。”
“……好!”
在厨房偷吃偷喝不少,笑笑感觉她晚上都不用吃饭了。
跟着容渊笑笑离开容家,在路上的时候笑笑察觉到他脸色的不善,又想到禁地发生的事情,便问:“容少,禁地被纵火真的是容三少干的么?”
“你认为呢?”
“。。。我不好说啊,我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笑笑很诚实的摇摇头,容渊听她这么说,嗯了一声,虽然有些事情她知道不好,但如果全都瞒着她,这小丫头原本就敏感,心里恐怕又要不痛快了。
“这事就算跟他没关系,他也怕是在劫难逃。”
“为什么?难道,这件事还有幕后主使?”
“反正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容渊虽然没肯多说,但仅仅从他刚刚的那句话里,笑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就算这件事与容一行无关,恐怕他也得被扯到这场风波里。
笑笑忍不住唏嘘感叹:“容家真的好危险啊……”
容渊听着她意味深长的话,目光忍不住看向她:“现在怎么这么说了?”
“我感觉出来的啊!感觉容家跟古代的皇宫似得,让我觉得冰冷冷的,没有生气,而且,到处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其实有时候你看着是可以相信的人,往往最不能相信。”
笑笑说这话的时候像是有意无意的在提醒容渊什么,他眉目一敛,“嗯,的确是这样。”
“……”笑笑不知道容渊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但她想,容少应该心里自己有一把秤吧?
所以,有些话她也不好说的太多之类的,毕竟她还没有得到证实,不能太毛事。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容一行?我总感觉那男人跟你之间关系有些古怪,他似乎……挺恨你的?”
笑笑不知道这么说还是不对,因为她对容一行跟容渊之间的过往并不了解,所以说这么多也不过只是揣测。
她看着容渊的侧脸,心里也开始打鼓起来。
“就算我真的要处置,现在也不是时候,所以多半他过不了几天就会被人从局子里弄出来,这都是他早就料到的事情。”
“他会被谁弄出来?”
“当然是他自己的人马。”
“。。。”
笑笑忍不住唏嘘,这年头都不容易啊,以容一行那样的伤残人士竟然都能拉起一队人马?着实不能小看啊。
“容少,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人在高处不胜寒。”
“现在才发现?”
“以前是知道,但是没有切身体会,我现在看到你经历的这一幕幕,才知道原来站在高处有多么可怕。”
“我也不是自愿的站在高处,但容家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站的上去。”
容渊说这句话绝对没有自负的意思,甚至笑笑能够感觉到他语气内隐隐暗藏着的一股无奈。
的确,有时候并非是人一定要站在那高处,很有可能是被现实逼上去的,迫不得已。
她能理解。
笑笑紧紧地牵住容渊的手,两个人十指紧扣,彼此的温暖透过掌心好像可以化解这世间一切的忧愁。
月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拉长,隐隐绰绰的显在公路上,一高一矮,却恬然温馨。
“不管怎么样,现在你在我的身边,就算发生再多的不愉快,只要你在,也可以轻松化解。”
“哈哈,我是开心果么?”
“嗯,对我来说,你是最好的开心果。”
容渊毫不吝啬的承认,笑笑忍不住开心的眉眼弯起,高兴的跟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
容渊望着她,忍不住的问:“这么开心?因为我表扬了你?”
笑笑摇摇头:“不完全是。”她看着容渊帅气的脸颊,感觉跟喝醉酒一样,心里痒痒的但还有些甜滋滋的,“我很少从你嘴里听到表扬人的话,就好像是一直不受宠的小妃嫔突然走了狗屎运被皇帝看上,心里又讶异,又高兴。”
“怎么把自己比喻成这样?”容渊有些不太理解:“你什么时候成为了不受宠的小妃嫔?”
“以前啊!以前你不知道我身份的时候啊,把我当作蔷色园的特工,你敢说你当时没有防备我?”
笑笑认真的看着容渊的眼神,让他不能闪躲。
男人微微干咳了两声,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尴尬。
“那时候你不是也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们彼此都是不知情的情况下,所以做的那些事情,都不能列入正常范围内。”
“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想想你那时候对我冷言冷语而且有时候还冷暴力心里就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