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真的 很对不起。”
陈拓勇心惊胆颤地低 头道歉认错,他几乎是从出道的时候开始,就跟随在梁文东的身边办事,所以十分清楚他的怒火代表的是什么。
或许是他的 年纪渐渐地上去。
也或许是他们的生意近年来越做越少。
所以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突然间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并不知道恰恰就在方才,梁以白对自己的叔父坦白,与江籽言正在开始交往。他只是在心里面猜度,他到底是有什么地方惹怒了他?以他对梁文东的了解,除了洪超入狱之外,一定同时还有其它的什么事情发生,才会让他的情绪变得如此不稳定。
“这个人还有个大哥?”
梁文东阴沉的眸色加深,眼底有墨色的漩涡在积聚。
“是的。”
陈拓勇连忙接口,“他的父亲谢柏樟当年,也是局里响当当的一把手,现在已经退休了。他的大哥谢轩宇两年前在办案的时候死了。他派驻到非洲,刚从国外回来没有多久,然后就被调派到了基层锻炼。”
“他大哥就是被车撞落山崖死掉的那个人?”
“没错。”
陈拓勇小心翼翼地,与梁文东交换了一记眼神。
梁文东沉吟地开口道:“不能对他掉以轻心,他在完全没有头绪的情形之下,还能够找到线索盯上洪超,看来本事不比他的大哥相差多少。”
“我明白。”
陈拓勇一个劲儿地点头。
“派人去山城封住洪超的嘴巴,从他老婆孩子那里下手,如果他有胆量透露半句口风,让他下辈子再跟他老婆孩子见面。”
“我立即去办。”
陈拓勇抬起了头看着梁文东。
他不记得他有多久的时间,没有下过如此冷厉的命令。
到底是受到什么事情刺激,才会让他如此的沉不住气?如果说那个正在追查他们生意的人,像是非洲草原上面的猎豹,随时有可能一扑而起击中对手。那么在他眼中梁文东就像是沉睡中的狮子,他一直都在韬光养晦,保持体力蛰伏在大树的下面。
结束了与梁文东的谈话,陈拓勇正准备转身离开。
但是书房的房门却在这时候被敲响,紧随着便是梁以白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他一边用指节敲响了房门,一边开口向梁文东询问。
“二叔,你是不是在书房?”
“是的。”
梁文东快速地关掉了电脑。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才回答道:“以白,你找我有事?”
“我有东西要给你。”
梁以白在外面想推门进去,但是书房的门却被反锁住。有些奇怪梁文东在家里也把门锁得紧紧的,但他还是关心地开口道:“我给你买了份礼物,平常你工作辛苦了,有空可以用它来放松一下精神。”
“以白,你很有我心。”
梁文东打开了书房的大门,他站在入口的过道里面,身体正好把梁以白的目光挡住,而他身后的陈拓勇,识趣地闪身躲到了门后。梁以白把按摩枕连同包装盒一起递给了梁文东,“只是很普通的礼物,希望二叔会喜欢。”
“谢谢。”
梁文东把按摩枕接了过去。
他虽然有千万的家财,但最在乎的还是与这个侄子之间的感情,他是他身边剩下的最后的亲人。
“二叔这几日有没有空?”
梁以白心思简单地笑了一下,“我主持的项目已经修建到第六层,如果你有空的话能不能到工地看看?我第一次负责这么大型的项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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