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点被开除。”
“嘁。”听完这话的耳朵发出了不屑的声音,不知道她是针对没能喝上酒还是校园风云的故事被张小马夸大了。
倒是樊哥听完哈哈大笑,对这个丫头更加感兴趣,不停的寻找话题套近乎。
而耳朵成功的给人弄哭之后一般都不会再产生兴趣,所以尽管樊哥搔首弄姿,也绝没有在看一眼。
“对了,那个项目。”好一会儿,张小马想起了正事。
“没办成吧?”樊哥笑了笑。
张小马叹了口气,有点无奈的看着樊哥说:“我竟然真的以为那镇长要的是改造计划。”
“也怪我没跟你说清楚,主要是看你信心十足,琢磨着以后你还会碰到更多这类的暗箱操作,自己碰一鼻子灰,比我告诉你印象更深,也体会更多。”樊哥吃了口冒菜,放下筷子。
张小马无可奈何:“现在的确是知道了。”
樊哥后笑了笑:“说吧,他想要多少。”
“干股,百分之二十。”
樊哥陷入了沉思。
张小马拿出了手机,刚准备告诉樊哥录音的事,樊哥却忽然开口了。
“据我所知,同时盯着那个项目的至少有三家大公司,实力虽然不如我但毕竟让那镇长有恃无恐,不然也不敢这么狮子大开口。”樊哥说完,看着张小马说:“我最多我能接受百分之十五。”
“百分之十五?”
“怎么?”
“太多了吧?”
“哦?”樊哥饶有兴趣的看着张小马:“那你觉得该给多少?”
“什么都不给。”
“不给?”樊哥乐了:“不给你能拿得下合同?拿来的自信?”
“回家的路上这个人脸上的笑容多多少少有点那得意的样子,结合起现在的口气估计是抓到别人把柄的可能性比较大。”耳朵以一副继承了小姨子吃香的样子,边埋头吃着边说。
樊哥和张小马诧异的看向耳朵。
然后樊哥诧异的看向张小马。
“啪”一声,张小马又一巴掌打在耳朵后脑勺上,骂道:“能不能别剧透!”
“这么说,你真能搞定?”樊哥有些不信的问。
张小马点了点头:“我就是回来请示你,把握我还是有的。”
“那还用请示个什么。”樊哥哈哈大笑:“能干翻那孙子就去干,就算手段不光彩也没什么,只要出了事兜得住就行,至于你怎么个干法那是你的事,我只要拿到合同。”
“就这么省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可真是可喜可贺呢。”耳朵一脸真诚的朝樊哥说完,然后可怜的朝张小马说:“我的铅笔头不能用了,家里的米也都吃光了,大约到后天我们家就正式告别了温饱,所以幼儿园不能去了,明天你带我去表演胸口碎大石好不好,我想要新的铅笔和白米饭。”
张小马炸了眨眼,脑子转不过弯来。
樊哥却哪里不明白耳朵的意思,被逗的哈哈大笑,指着张小马说:“这个丫头,可不比你小姨子差多少。”
“啥意思?”张小马还是没明白。
樊哥却大手一挥,对张小马说:“我本来就没打算让你白干,当然也不能把便宜都占完,所以你要是帮我干成了,本应该给那孙子的百分之五十股份,我给你百分之十,剩下百分之五算是占你的便宜,成不?”
张小马炸了眨眼:“啥?到底在说啥?”
“其实我也不大明白。”耳朵这时候皱着眉头,凑到张小马怀里对樊哥指指点点,一边小声说:“不过好像我们遇到了傻逼,快要发大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