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靳暮歌脸上可能出现的任何表情,重新倒了一杯水放在靳暮歌面前,不急不缓的说:“第二则就是,未婚妻参加陈家家宴,好……事……将……近。”
陈以柯一字一顿,字字敲击在靳暮歌的心头上,胸口像是堵了块石头。
“两则,任你选,哪一条都会是明天的头版头条。”陈以柯不紧不慢的说着,似乎这靳暮歌的反应令他的心情不错。
靳暮歌当然知道自己那一条是见不得光的,到时候想解释都解释不清,那能选择的就只有这一条了。
难受吗?
都感觉不到了。
如果事情一直好好的,是不是现在要登在明天版面上的会是她?站在他身边的也会是她吧?
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人,那些假象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而她现在只是个名不转经转的小记者,陈以柯是高高在上的陈氏总裁。
她们之间早就没有关系了,从七年前离开那天开始,更或是父亲离世的那一天,就已经注定了此生的结局。
能再次遇见,以这样可笑的方式,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开的玩笑。
靳暮歌把那叠沉甸甸的资料放在手里,压得她的心有千斤重。
“谢谢你的配合,这对我很重要。”说完转身欲走。
对于她的选择,陈以柯早就料到了,可是当看到她的样子,没有自己想象的快感,反而烦躁。
“是为了你自己?还是要救一个人?”陈以柯突然问。
靳暮歌的身子一怔,背对着陈以柯没有转身,该怎么回答呢?
门外已经备好了车,等着送靳暮歌出去,陈以柯的问题像是被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终于,在靳暮歌想好怎么开口之前,陈以柯抢先出声,“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自愿做我的女人,不要逼我把一切推翻重来。”
靳暮歌此行的意义,陈以柯怎么会看不懂,他不想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更不想听到从她的嘴里亲口说出来。
靳暮歌边倒退着身子往门外走,边坚定着说:“恐怕你这辈子的耐心用完了,也等不到我做你的女人。”
因为你已经有未婚妻了,我不愿做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
看着车子远去,陈以柯头疼的厉害,将桌上的冰水一饮而尽。
杂志社应着主编的要求,所有相关部门这么晚了还没有下班,就是等待着靳暮歌带着头条回来,刊登在明天的版面头条上。
主编等的着急,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确定靳暮歌是否能办妥,当看见靳暮歌从车上下来,还是之前陈以柯乘的那辆,喜出望外。
把照片交到主编手里的时候,主编一个劲儿称赞辛苦了,而靳暮歌的话只有一句。
“主编,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再回到医院,母亲竟然强打着精神等她。
“妈,你怎么还不睡阿?这么晚了,你需要休息。”
“你回来妈就放心了,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家,妈总怕你出事。”靳母的担忧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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