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狭小拥堵了,靳暮歌咽了口口水。
“我是说……你和我之间的事,最好还是不要牵扯别人进来的好。”过了许久,靳暮歌讷讷的说。
说完之后又觉得后悔,对陈以柯,解释这些有什么意义。
车里的气氛却因为靳暮歌的这句话缓和了不少,陈以柯幽深的目光在靳暮歌身上游移,语气深厚悠然。
“好,其他男人的事,我可以先不做计较,那现在就来谈谈你,和,我,之间的事。”
陈以柯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来,听得靳暮歌心里别扭,她不打算在这里跟他耗下去,说不定母亲这个时候已经醒了,正在找她。
“我们之间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如果你没有什么别的事,就不方便打扰了。”说完,伸手要开门下车。
“实习期没过被辞退的话,得不到任何的赔偿吧?”
慵懒的声音,令靳暮歌身体为之一震,打开车门的动作顿住,手还僵硬的放在把手上。“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以柯却是不答反问,“没有经济来源,即使在近郊租房子,能维持多久?”
“你调查我?!”靳暮歌回身怒目盯着这个男人,她的工作,她的生活,三言两语就被男人说穿了,窘迫的现状赤Luo裸的摆在男人面前。
这就是他此次前来的目的?践踏她的尊严,嘲笑她的不堪?
愤怒把靳暮歌水色的眼睛染成红色,倔强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却怎么也不肯掉下来。
靳暮歌的样子,陈以柯倒是放松了身子,不羁的神态盯着她,“你,还用不着我调查。”
哈————
靳暮歌泄气了,胸口滞闷的难受,是啊,她只是个无名小卒,根本用不着陈大总裁调查就已经把那一清二白的身家露出来了,哪还用的着调查啊。
只是这赤Luo裸的,被扒光了呈现在他面前的样子,她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的。
悲愤交加下,靳暮歌竟然笑了,一滴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下来,贝齿朱唇,笑起来别提多好看了,“陈先生在这个时候,穿的这样正式,到我这里来,不会就是为了来告诉我现在的窘境,和顺便看看我和其他男人的事吧?”
从进到车里来的那一刻,陈以柯就注意到女人坐的远远的,对于他,处于时刻防备的姿态,不过有一样事情,她说对了。
那就是,他看见那个男人从她那里出来,他突然就想要加快事情的进程了。
他想要得到的,还轮不到别人来觊觎。
“我只是想来告诉你,别急着把别人推下火坑。”
“你打算做什么?”陈以柯总是有办法,让她产生后怕,她的顾虑太多,是不是太没有长进了。
陈以柯的眉眼凌厉的挑起,不答反问:“你打算让我做什么?”
车里气氛的平静,却在靳暮歌的心里刮起了一阵狂风,他今天来,摆出这些她难堪的窘境,是想让她知难而退的,拿工作,生活,前辈的事,想要来要挟她,答应他的条件。
陈以柯,你不觉得这样有失你在社会上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