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阳冷笑着说:“怎么样?他把我跟唐效义的不正当关系告到A市市纪委了,说我跟唐效义劈腿,当上了县委常委,说唐效义沉迷女色,搞权色交易。这消息传到了唐书记的耳朵里,他能不生气?就在刚才,把我一顿臭骂。他说,这就是让他及早地倒台啊。”
周天宇明白了,这是陈维新的疯狂反扑啊。周天宇坐了下来,慢慢的拉下郝阳,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周天宇说:“别急,我想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你,他们有什么证据吗?”郝阳说:“这我还不清楚,只是听到唐书记骂我,我才知道,陈维新的举报把他气的发疯,就来骂我,就把电话挂了。我不是倒霉啊我?”
周天宇紧紧地搂紧郝阳,现在的郝阳听话了起来,她发泄了愤怒,就被一股恐惧的心态占据,现在非常需要有个人来安慰她,靠近周天宇的臂膀里,她似乎有了些安全感,她说:“天宇,我知道你脑子好使,你想想,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哪个地方出现的漏洞?”
周天宇说:“当时我有件事没告诉你,怕你有心里压力,其实,那天你跟唐书记从酒桌上出去开了房,陈维新是知道的,这是毕莹跟我说的,可是,他们只是看到你跟唐书记进了客房,不可能看到干了那事儿,所以,他们也只是乱猜。”
郝阳气愤地耸了一下周天宇的肩膀说:“他们猜什么?这本身就是真的,我们还有什么抵赖的?”
这的确是不能抵赖,因为这的确是真实的,情况很糟糕,问题很严重,这不单单关系到唐效义和郝阳的名誉官职问题,而且还将对自己带来重大的隐患,那就是他是被郝阳和唐效义一手提拔起来的,他们一出事,他这个副镇长,可能就是世界上最短命的副镇长了。
他必须想办法,救人比救火还要急迫,周天宇想了想对郝阳说:“这样,我马上去见毕莹,我们必须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那就是诬陷,不管是纪委还是什么,都要讲证据的。”郝阳叫了起来,说:“怎么能找到毕莹?”周天宇说:“你也要去吗?”郝阳说:“我也要去。”周天宇问:“你是怎么来的?”郝阳说:“我是打车来的。”
周天宇拉了一下郝阳说:“好,我开车,我们现在就去找毕莹。”周天宇先走出去,接着郝阳出来了,周天宇对戴着一副大墨镜,像是黑老大的漂亮女人的郝阳摆摆手,他们现在没心情开玩笑,周天宇也就老实的多了。
周天宇开着自己那辆奥迪A4飞速地开往艺龙山庄,郝阳好看的脸上黯淡无光,这受到巨大的刺激,再美的面容也会花容失色,周天宇问:“唐书记是从什么渠道知道陈维新把这件事捅到纪委的?我网络发文还是举报信啊?”郝阳摇摇头,满脸悲伤,说:“我哪有机会问啊?唐效义就是一顿把我臭骂,他的意思是我把这事故意说出来,是为了给我自己添彩,妈滴,我又不是SB,我跟领导上席梦思,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还能大肆宣传?可他根本就不听我解释啊?”
周天宇把郝阳的手抓进自己手里,轻轻地捏着,郝阳现在老实的就跟一个乖巧的女孩一样,周天宇说:“姐,你别怕,也别急,冷静一下,想想我们有什么东西被他们掌握着,还有就是我们必须进行反击。”郝阳叫道:“我们拿什么反击?我们现在只能是被动挨打。”
周天宇却在想,陈维新既然知道郝阳跟唐效义有这层关系,而且唐效义又在关键的时候不帮他,他破罐破摔,对他们进行反扑,这也是一个人的必然反应,但郝阳进了常委班子,唐效义利用自己的影响力把郝阳弄到了常委班子里,就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忘记了陈维新其实本来就不是好惹的。这就是幼稚病,是官场上绝对的大忌。
当初自己在操作这个事情的时候,的确是知道陈维新是知道郝阳和唐效义有那么一褪,现在把这件事捅出来,也许是县里对陈维新做了过于严厉处分有关,那就是让陈维新停了职。
周天宇问:“现在的陈维新是什么情况?还是柴河镇的书记吧?”郝阳说:“据说县纪委对陈维新不依不饶,决定对他进行党纪处分,相关的事情,也许还要让检察机关介入。”周天宇问:“唐书记真的不管?”郝阳说:“好像是不管。而且还对纪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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