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曾黎挺了动作,妩媚的眸看向墨之谦,唇角浅弯。
“嗯,很快,”墨之谦阖着眼眸,哪注意到曾黎眸底的那抹意味深长,紧接着,就“啊……”惊叫出声,原来,是曾黎落在那处的手,紧紧的一抓。
坏男人,居然骗她,既然摔坏了怎么还硬的起来。
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曾黎似笑非笑的看着地板上一脸哀怨的某男。
“洗衣间在哪?”
墨之谦那还有一览众山小的心情,双手捂着某处,不高兴的说,“还是以前那间。”
曾黎想了想,转身走出房间。
一楼的大厅,曾黎刻意放轻了脚步走向楼梯。
不知是家里的阿姨没起来还是墨之谦提前吩咐过的,大厅里没有一个身影。
长长呼了口气,曾黎迈着正常的步伐向洗衣间走去。
打开滚筒洗衣机,里面的衣物已经烘干,取出,抖开看了看,还好,褶皱不算太多,穿出去应该吧不会引起别人主意。
把衣裤搭在胳膊上,曾黎再次的回到墨之谦的房间,走进卫浴间,不一会,一身整齐的出来。
墨之谦坐在沙发里,一只长腿交叠在另一只上,丝质的睡袍下摆大敞,露出白皙修长的腿,双手随意的搭在前面。
看见曾黎出来,没说话,黑曜的眸始终跟随她的身影,俊眉微蹙。
走到墨之谦面前,曾黎抓起沙发上躺着的挎包,略弯了唇,说,“昨天晚上谢谢你照顾我。”
说完就要转身,墨之谦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n经常这样喝醉吗?”怕曾黎不理解,又添了句,“在酒吧。”
曾黎转了身,绣眉一挑,“我是千杯不醉的!”
多少次,她都希望自己能醉呢,然后就能睡个踏实的觉,可是多少次都是,执着高脚杯,对着窗外的夜色,一直到天亮……
曾黎潇洒的转身,毫不留恋的走出房门。
“恶毒的女人。”
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门,墨之谦咬牙低咒一声,放在前面的手,不自觉的揉了揉,那里还在隐隐的疼着,需要安慰。
回到酒店,曾黎把身上的衣物褪下叫了酒店的服务帮忙拿去洗衣房。
不是她矫情,略微强迫症的她没办法穿没熨烫过的衣物,想着在T市的事情已经办完,也该是离开的时候。
刚洗了澡,棕色的大波浪还滴着水珠,从酒架上取了那瓶还没喝完的红酒,走到落地窗前的小圆桌前,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边慢慢的啜饮一边无聊的看向窗外来往不息的车流。
再次与墨之谦产生交集,不是她所愿。
可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她也不愿再多想,反正就要离开,相信这应该是最后一次接触了。
喝了一口红酒,把高脚杯放在小圆桌上,曾黎起身去拿手机。
如果说T市还有她惦念的朋友,那就是回国定居的雷逸翔了。
解锁,翻出一串号码,拨了出去,曾黎把手机贴近耳心。
略歪着头,之身一件淡粉的绣花睡袍,如屏幕上代言的明星,不需半分胭脂,只要站在那里,自身高贵的气质就很吸引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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