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的闯入,不顾及她刚做了流产,才过半月。
虽然身子干净了,但是这样没有节制的房事会让她做下病根。
“墨之谦,我还没有过月!”
曾黎清楚墨之谦对她的恨,只是没有想到会是毁灭性的恨意。
墨之谦却不管不顾,像似强势侵入敌人领地的强者,用自己的长矛,一次次把对方击倒,没有还击的能力,只能隐忍的承受。
没有温度的索取,总是痛的让人难以承受,更何况是蓄意的报复。
曾黎紧咬的下唇都见了血,却不及那处的疼痛。
他本来就硕大,又是带着毁灭性的攻击,渐渐的曾黎有些支撑不住,双手不停的推搡身上的男人,哭着求饶,“墨之谦,你轻一点,你轻一点啊……”
“轻一点?”墨之谦削薄的唇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当时,你把慧芸推下楼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轻一点,嗯?”
“我没有,我没有,啊……”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别墅。
曾慧芸靠在牀前,眼眸盯着前方,粉唇勾起的弧度,怎么看都显得阴险,和外人面前那个清纯的女人判若两人。
一想到此时曾黎被墨之谦虐待,她就兴奋的全身血液沸腾。
多余的女人,不仅占了曾家大小姐的位置,被父亲嫌弃还活得这么恣意。
凭什么!凭什么她要抢了本应属于自己的一切!
可恨的是!她即使满心痛恨,却又不得不把她留在身边。
听着曾黎惨烈的求饶声从门外传来,曾慧芸就觉一阵阵快一感,不能弄死她,让她受点罪也算解了心头之恨。
随着曾黎的求饶声断断续续的传来,那声音仿佛在提醒她,她,曾慧芸的男人,此时正和她最恨的女人做着最亲密的事……
曾慧芸放在胸前的手不自觉的绞紧。
曾黎每哀声求饶一次,都像抽打在身上的皮鞭,痛的她无法呼吸。
曾慧芸一只手放在胸口的位置,紧紧的抓了睡衣的布料。
心脏痛得厉害,像似被人紧紧捏在掌心,不停的,变着花样的揉一捏,窒息的痛。
“春丫!”曾慧芸痛苦的唤了一声,心脏的抽痛令她无法发出太大的声音,药就在牀前柜的抽屉里,只是她此时全身没了力气,况且,脊柱受损的它行动不便。
……
“墨之谦,你停下来啊,快点停下来……”曾黎的求饶声已经变成了哭诉,双手被墨之谦一只大掌擒住举在头上。
墨之谦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变得缓慢,反而还愈发的变本加厉。
耳边,曾慧芸的哭诉不停的循环,……曾慧芸,你就是个残废,是个拖累……
“曾!黎!”
墨之谦阴霾的俊脸两侧呈现咬痕,咬牙切齿的声音一次次在头上响起,是他的诅咒。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这个恶毒的女人大卸八块,扔去荒野喂了野兽。
这个坏女人,恶毒的女人,竟然歹毒的把自己的亲妹妹推下楼梯……
恨意蒙蔽了理智,墨之谦黑曜的眸底是一片嗜血的红。
大掌抓起曾黎的一只长腿,不做犹豫的向上举起。
“啊……不要……”
曾黎大声惊呼,她没练过舞蹈,也没学过瑜伽,更不会当前最流行的一字马,虽然双腿修长,韧力却是有限。
墨之谦不顾她的惊呼,大掌用力,“啊……”的一声惨叫贯彻整个别墅,意识迷离之前,曾黎清晰的听见有断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