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曾黎的一颗心提了起来,握着杂志的指不由的收紧。
“嗯,”曾慧芸淡淡的弯了唇,“药物过敏引起的后遗症,后天性心脏病。”
曾黎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墨之谦会衣衫不整的抱着妹妹冲进夜色,后来,又为什么化身为禽兽……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造的孽,一个女人,不能把自己完整的交给最爱的男人,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
“对不起……”曾黎没什么血色的唇微颤,发出的声音也颤颤的。
除了这句苍白的言语,她不知该如何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
“说什么对不起,虽然我不能和之谦圆房,不是还有姐嘛。”曾慧芸弯着唇角,大度的行为,再次让曾黎无地自容。
怔怔的看着她,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姐,有件事我很好奇,你……能跟我说一说吗?”曾慧芸犹豫的开口。
“什么事?”
“就是……”曾慧芸有些为难,想说什么,似乎又难以启齿,咬了咬唇终于硬着头皮问了出来。
“之谦和逸翔哥哥有什么不同?”
见曾黎没明白自己的意思,曾慧芸只好更直白了一些,“就是在牀上。”见曾黎蹙了绣眉,又解释了一句。
“你知道的,我只有之谦一个男人,所以……很是好奇……”
提起牀笫之事,曾黎瞬间恢复之前的清冷,垂了视线,看着手中的杂志,声音也一如既往地清冷。
“逸翔是个君子,在牀上懂得照顾我的感受,不像那个禽兽……”
“姐!”
曾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曾慧芸出声打断,声音有些急,还带着提醒的味道。
“怎么,不是很好奇吗?”曾黎抬了眸,看向对面的妹妹,声音夹着明显的嘲讽。
刚刚还好奇的要命,现在怎么又一副不想多听的模样。
“呵呵……姐,你一定是在宴会上喝了太多的酒,现在都醉的说胡话了。”
曾慧芸笑着打马虎眼,然后给曾黎使了个眼色,曾黎回头,别墅大厅的门前,本应该在会所打牌的男人,此时正一声不响到的站在那里。
俊脸布满阴鸷,一双黑曜的眸紧紧的盯着自己,里面喷射的怒火,足以把她毁灭。
“之谦,你回来啦。”曾慧芸滑着椅轮过去。
“嗯,”淡淡的一个单音节,昭示着男人的不悦。
“不是去打牌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曾慧芸伸手接过墨之谦的风衣,放在盖着毛毯的腿上,跟在墨之谦身旁向挂衣架“走”去。
“无聊,就回来了。”墨之谦扯了扯领带,轻启的唇不似以往那班温柔。
春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出来,从曾慧芸的手中接过风衣,挂在衣架上,然后是西装。
曾慧芸扶着椅轮的手紧了紧,心中滋味不明。
自从曾黎做了流产之后,墨之谦对她好像没有以前那般温柔又耐心了。
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沙发里的曾黎,虽然依然坐在那里,不过扣紧的指和微变的神情,已经明显的暴露了她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