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看来,何昭仪这番是要吃苦头……”余太妃这话还未落下,就见得何灵雅用力的推了赵婕妤一把,赵婕妤整个人直接撞到假山上,她“哎哟”一声痛喊,引来被两人屏退的宫人。
赵婕妤的贴身宫女闻声赶过来见赵婕妤正蹲着,双手捂着肚子,吓得几乎失神,连忙的呼喊了人过来送赵婕妤回去,这才,何灵雅得意的扬长而去。
她定是以为的赵婕妤这一撞,孩子肯定是要没了。
好一会儿,安若彤问宋云程:“太后娘娘,咱们要赶过去看看赵婕妤吗?”
宋云程摇了头:“不急,你们先送了二公主和三公主回去,我回宣宁宫一趟。”
“是。”安若彤和余太妃不明宋云程的用意,还是应下,按着宋云程的意思先回了宁寿宫,随后又去了宣宁宫。
此时, 宋云程也正准备着往宜康宫里去,便就与余太妃、安若彤同行。
赵婕妤被何灵雅推的事,闹得挺大的,宋云程和余太妃、安若彤到的时候,宜康宫里来了好些嫔妃, 连唐思颖都惊动了。 宋云程进去后, 问了诊脉的太医一句:“怎么样? 赵婕妤和腹中的孩子没事吧?”
太医这才装模作样的拿开手回道:“回太后娘娘,赵婕妤动了胎气,需要卧床静养些日子,腹中的孩子并没什么大碍。”
宋云程听此放了心。
可赵婕妤仍旧是哭着一张脸甚是委屈,同宋云程哭诉道:“太后娘娘,何昭仪用心歹毒,是她把臣妾往假山上推的,她说要臣妾保不住这个孩子!”
她这话音才落下,就听得何灵雅进来大声道:“到底是谁用心歹毒?不过赵婕妤的这个孩子可真经事,落胎药掉不下来,摔几次连血都不见,今儿这样撞了,也只是动了点胎气,连血都不见。”何灵雅说完这些后,才恭敬的向宋云程。余太妃等人请安行礼,道:“太后娘娘,臣妾怀疑赵婕妤根本就没有怀上龙嗣。”
宋云程看了何灵雅一眼,也没说什么,只问太医:“脉诊仔细了吗?”
那太医跪下回道:“臣诊得仔仔细,赵婕妤娘娘的确怀有身孕,还动了胎气。”
赵婕妤也适时哭着委屈地道:“太后娘娘,臣妾自从怀上龙嗣后,就有人暗中想害臣妾和腹中的孩子,臣妾是时时刻刻都小心翼翼,连夜里睡觉都无法安稳入睡,生怕会有人来暗害臣妾和孩子。”
宋云程看着赵婕妤那一副假惺惺的模样,道:“皇上不在宫里,哀家有责任要保护好皇上的子嗣,既然赵婕妤怕有人想害你腹中孩子,那你还是搬去宣宁宫里住着,有哀家看着,哀家到要看看有谁还敢都不干净的心思!”最后一句话语气咬得重, 不怒自威,一屋子的嫔妃连吭声都不敢。
赵婕妤喝了药后,宋云程就吩咐着宫人连人带榻直接往宣宁宫抬去。
如今沈越在北方对抗戎狄人, 若是宫里赵婕妤的孩子有闪失,难免朝堂会生出些不必要的动荡来。若非赵婕妤的假肚子对沈越有用,宋云程可不想把这麻烦给揽过去。
刚安顿好赵婕妤,叶海就挑帘子进屋子里来禀道:“主子,琯琯又有动作了?”
“她做了什么?”宋云程喝了口茶,顺了口气问道。
叶海回道:“她今天有去了养鸽子那儿,点查后少了两只鸽子。鸽子应该是让她悄悄的给带走了。”
宋云程正想吩咐叶海继续追查鸽子的事,就闻到一股烤乳鸽的香味, 她忙起身出屋子,见琯琯蹲着两只烤乳鸽过来,琯琯躬身向宋云程行了个礼,含笑道:“琯琯进宫这么久,承蒙太后娘娘照拂让琯琯在宫里生活得自由自在,锦衣玉食。琯琯无以为报,想到在西宁时最拿手做烤乳鸽,就从养鸽子那儿偷了两只来做了烤乳鸽给太后娘娘尝尝。”
“原来你是做烤乳鸽啊?”宋云程笑着问了句,随后又补充道:“方才有宫人来回禀哀家说有几只信鸽不见了,害得哀家还以为有别国的细作潜进了宫里,正紧张担心着呢,原来是你去偷了鸽子。”
琯琯听得忙跪下道:“琯琯知罪,琯琯不知这些才去偷了鸽子,下回琯琯再也不敢了!”
“没事,你也别吓着了。” 宋云程扶着琯琯起来,闻了下她手里端着的鸽子,刚开口道一句:“好香啊……”
却突然的,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