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勇,用不了多久,预备役第一重步兵旅的将士们,一定能用鲜血与荣誉来洗涮今日的耻辱。我们一定会让重步兵旅的这半面旗帜,让所有的敌人闻风丧胆!”李世民接过旗帜,咬着牙,一字一吼的咆哮着道。
“好,我希望看到的就这样的一支部队。去吧,带着你们的誓言,用鲜血和荣誉来实现他。当你们实现你们的誓言时,本司令将把手中的这半面重步兵旅旅旗还给你,到那时,这面军旗将承载你们无双的荣誉!”
陈克复对着旁边点了一下头,新组建的安全司所属穿着一式黑色战甲披风,手臂上全绑着一个红色的袖章的宪兵们出动。这些宪兵们走到了重步兵旅的将士们面前,无情的将每人肩榜上的军衔一一摘落收走。现在的重步兵旅将士,已经不再配拥有这些军衔,他们将被换上有预备役标志的专用军衔。
李玄霸有些不舍的看着那木着脸的宪兵来摘自己的军衔,想伸出手制止,李世民一把伸出手将他的手紧紧的握住,握的死死的,很用力,就连一向身体健壮的李玄霸也感到了一丝疼痛。
从头到屋,自始自终,重骑兵旅的三千人马,就一直单膝跪在地上,看着陈克复先是严厉的处罚了第四师的官兵们。接着是更加严厉的处罚了参与斗殴的重步兵旅将士。直接赶出战斗部队序列,降为预备役辅兵部队。这样严厉的处罚,让郭孝恪心如死灰。
他原本以为,他们是东北军中唯一还保留着全部破军营编制的人马,是唯一一支战斗力不受削减的部队。而且他们还是大将军陈克复的嫡系人马,不少人都是陈克复当初的亲兵队中出身,现在旅长的职位也是由大将军担任着。所以他们之前,在部队整编之后,就一直有种优越感。认为他们才是正统的破军营,而那些一、二、三、四、五、六师包括重步兵旅的人都不过是些民夫营罢了。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敢和大将军两位小舅子统率的重步兵旅群殴,仗的就是他们是陈克复的嫡系,是整个辽东军中的精锐王牌。但是现在他明白了,连花费了无数代价打造起来的重步兵旅,大帅都二话不说的就将整个部队的战旗损毁,将部队番号取消。那么他们,也肯定逃不脱这样的命运了。
“郭孝恪,你也是破军营的老兵了。而你们重骑兵旅的整个旅三千人马更都是破军营的精锐百战老兵。你们是我们整个东北军的王牌,是我们最强的战斗力。但是如今看来,是我们宠坏了你们了。已经不知道天高地厚,甚至觉得天下老子第一了。对你们,我没有太多的话要说。跟了我这么久,该说的我都早说过了。重步兵旅的人犯错,还可以说他们是新兵。但是你们却不一样,你们是全军的精华,是王牌。”
“重骑兵旅的人听令,本将令,撤消重骑兵旅的战斗序列番号。从即日起,重骑兵旅改为预备役第二重骑兵旅,以郭孝恪为预备役第二重骑兵旅旅长,改军衔为预备役准将军衔。预备役第二重骑兵旅增兵一千骑兵,原两团编制马不变,改后每团编制为两千人马。由原重骑兵旅团长张士真为副旅长、预备役少校衔,下属二团团长由原副团长接任。”
说完,陈克复直接走到重骑兵旅阵前,从护旗手中夺过重骑兵旅的飞马战旗,提起横刀一刀劈过去。黑色战旗上胁插双翼的白色飞马一下子被分成了两半。那剩下的一半战旗上仅留着重骑兵旅的金色绣字,还有那一对白色的翅膀,但是那匹骠壮雄健的白色战马没有了。那部份被陈克复割了下来,留在了陈克复的手中。
“今日所有的部队回营之后,各营营长召集各自属下的下士及以上军官开战后总结会,详细总结本次战斗经验,找出得失。其余各团级军官,全部至军部帐蓬开会。预备役第一重步兵旅及预备役第二重骑兵旅的团以上军官也一律授予与会资格,必须到会。其余所有士兵回营后加紧休整,明日四更做饭,五更启程出发!”
看着一支支部队整齐的离去,李节却突然感觉今天好像他被陈克复骗了。原来他觉得陈克复对重步兵旅和重骑兵旅的处罚很重。因为这两支部队番号都被撤消了,成了辅军预备役。但是现在再一看,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这两支部队经此过后,人数都各增加了一千人。
李世民、李玄霸、郭孝恪、张元真几个陈克复的嫡系心腹中层军官,如今居然已经一跃而成了高级军官,两个人成为了准将。虽然看上去是预备役的辅军,但两支部队的将领却依然还有资格参加高级军官会议,这和之前又哪里有半分区别!
想到这里,李节看着陈克复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