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越麻烦,还是尽快采取行动,平息事态,不要给这帮家伙有可乘之机,”
杜雨菲为难地说:“大县长,这帮泼妇不太好对付,”
付大木扫了一眼,说:“你让你的人做好准备,我來想办法引开她们,待会儿看我手势行动,迅速转移尸体,火葬场那边已经预备好了,拉到之后会立刻火化,尸体抢出來,送上厢式小货车就行了,明白吗,”
“明白,”杜雨菲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候诊大厅内,嘈杂闷热,依旧剑拔弩张,互相争吵不休的两伙人早已是汗流浃背,老钱终于降低了价码,把赔偿金降到了五十万,但付大木依然沒有同意,他也不可能会同意。
老钱抱着膀子叼着烟,一副老子不好欺负的样子,不怀好意地看着雇佣來的十几个泼妇与杜雨菲的女警们对峙,那意思像是在说,拿不出五十万來,看你能把这帮老娘们怎么着。
候诊大厅里乱糟糟一团,杜雨菲等人被一帮老娘们死死拉扯着,其中不乏平时就是无理都要闹三分的刁蛮角色,这回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撒泼还能赚钱的机会,还不狠狠地表现一把。
几名男警打算上前帮忙,这些凶悍泼辣的老娘们就扯开衣服,露出面口袋一般干瘪下垂的乳*房,张牙舞爪地干嚎着警察耍流氓了,气得男干警们浑身哆嗦,却又无可奈何。
杜雨菲和几名女警也在她们的一阵厮扯下,节节败退。
“大县长,把她们全部拘留起來吧,”一名男警官愤然道。
付大木心里有数,刁民泼妇是最不能招惹的,他把薛占山喊了过來,对他耳语了几句。
薛占山举起手里的电喇叭喊道:“听我说,你们再这样下去,公安局就要以妨碍公务罪逮捕法办,不但要坐牢,还要罚款,”
老娘们们才不怕这个,撒泼打滚闹成一团。
薛占山接着大声说:“现在我宣布,最先离开的十个人,每人奖励现金一千元,当场支付,最后离开的,一分钱沒有,抓起來罚款一千元,”
一个手脚麻利的老娘们当即跳起來就往外走,嘴里嚷道:“哪里领钱,”
镇秘书站在候诊大厅的门外,当即数了十张票子给这个老娘们。
“哇,真的发钱哪,”拿到钱的老娘们兴奋得手舞足蹈,大喊大叫。
哗,还在与杜雨菲她们撕扯的老娘们眼立即都红了,她们顾不得扣上上衣扣子,抬脚就往外飞奔,也别怪她们跑得快,老钱承诺的报酬也不过是每人每天一百块,而且还要等赔偿款到了之后才给,现在有白拿一千块这样的好事,谁不争先恐后。
现金早就准备好了,镇秘书斜跨着一个仿皮的包包等在门外,见十几个泼妇们蜂拥而出,又往院子深处跑了几步,把这帮老娘们带离了卫生院的大门口。
老钱目瞪口呆,傻眼了。
付大木等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冲杜雨菲一挥手,喝道:“把尸体抬走,谁敢阻拦,立刻逮捕,”
小蔡和另外一个便衣女警冲过去,上前抬起放着尸体的担架。
二妞子爬起來想阻拦,立刻被另外一名女警拦住了。
老钱请來的一个混混冲过來,还沒等到冲到担架前,两名警察上前扭住他上了手铐,其他的人一时间沒反应过來,担架已经被抬出了候诊大厅。
几个沒领到钱的老娘们又扑了过來,可为时已晚,她们哪里还顾得上尸体,只张牙舞爪冲上去,包围了付大木开始撕扯,哭着喊着要钱。
杜雨菲带着蓝语茶紧随在担架之后,到了院子外面她还大喊了一声:“快,快去救大县长,”
守在门口的增援人员哗啦一下全冲进去了,只留下了在大院门外负责警戒的警备区官兵。
看热闹的人群见抬出了一个蒙着白布的担架,又吵吵嚷嚷地往前挤,有人举着手机要拍照,立即被负责警戒的战士夺了过來,在地上摔得粉碎,现场吵吵嚷嚷拥挤不堪,又乱成了一锅粥。
混乱当中,蓝语茶闪身钻进了人群,快步走向了停在外围的一辆凌云志小轿车。
杜雨菲指挥着抬担架的两名女警将蒙着白布的尸体送进了蓝色厢式小货车的车厢里,司机一直发动着车子,待担架一放平稳,听有人锁上了后厢门,立即挂档起步,冲进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