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事情,”
“嘿嘿,那都是扯淡,扯淡,”闻家奇忙说:“我只知道,吴总跟我说,她要和玉芬去东北走一趟,让我过來照顾老爷子和俩孩子,”
楚天舒不信,问:“就这些,”
“就这些,”闻家奇忙解释:“我吃的是开口饭,从來不打诳语,”
楚天舒失望的松了手。
闻家奇揉着肩膀,讨好般提议道:“你可以给吴总打个电话,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楚天舒想想也有道理,便拨通了吴梦蝶的电话。
电话里面有点嘈杂,有女人咋咋呼呼的喊叫声,还有小孩子的啼哭声。
楚天舒问:“姐,是不是冷雪遇到麻烦了,”
吴梦蝶安慰楚天舒说:“天舒,沒什么太大的事,”
楚天舒一再说:“姐,有事可别瞒着我,”
“沒事,真的沒事,”吴梦蝶说:“这会儿正忙着呢,过几天我就回來,再跟你详细说说,”
楚天舒恳求道:“姐,我要和冷雪通电话,”
吴梦蝶沒同意,说:“天舒,我和玉芬都过來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挂了电话,楚天舒抱着头,神情沮丧地望着闻家奇,哀求道:“老闻,你帮我算算,冷雪会不会有啥事,”
看着楚天舒痛苦的表情,闻家奇忽然于心不忍,他说:“我姑妄言之,你姑妄听之啊,”
楚天舒抬起头:“老闻,快说,快说,”
闻家奇分析说:“吴总亲自赶回去,多半是冷雪有了麻烦事,在东北,值得她如此上心的人只有她一个了,”
楚天舒紧锁着眉头,点了点头。
闻家奇又说:“不过我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太大的事,真要是很紧急的事,她带你去肯定比带你玉芬嫂子去更管用,对吧,”
楚天舒眉头舒展了一点,继续点头。
“对呀,”闻家奇突然一拍桌子,盯住楚天舒,问道:“小楚,你琢磨琢磨,你玉芬嫂子最擅长什么,”
楚天舒想了想,说:“我知道,她是仪表厂的下岗女工,车床开得最好了,”
“嗨,吴总需要人去东北帮她开车床吗,”闻家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着急地说:“你玉芬嫂子跟我说过好多次,她啥也干不了,只会洗衣做饭带孩子,要不是吴总好心收留,老爷子和盈盈怕是养都养不活了,”
“洗衣、做饭、带孩子,”楚天舒突然明白了什么,自言自语道:“未必是冷雪的父母生病了,不会呀,有冷雪在,用得着把玉芬嫂子带去吗,那是冷雪的旧伤复发了,也不对,沒听说她受过什么太致命的伤,难道……”
楚天舒收住了嘴,沒敢再往下说,因为他想的是:难道玉芬嫂子是去帮忙带孩子。
闻家奇却笑眯眯地看着他,似乎在说,你想得太对了。
啊,,冷雪生孩子了,我有儿子了,老爸老妈有孙子抱了,楚天舒脑子里嗡地一响,心扑通扑通地一阵乱跳,如果不是闻家奇在眼前,一定会喜出望外,欣喜若狂,蹦个老高。
闻家奇掐着手指头,问道:“小楚,你跟冷雪去年十一那个……咳咳,我算算,是该到日子了,”
楚天舒极力抑制住内心的狂喜,半信半疑地问:“不是说打掉了吗,”
“估计是沒有,”闻家奇微微摇着头,说:“据我观察,那应该是她们合起伙來给你演的一出戏,”
楚天舒这才醒悟过來,冷雪那天专门把自己从青原喊到了临江的妇产科医院,原來是为了让自己相信,她已经把孩子打掉了,之后,吴梦蝶借养身体为由,把冷雪送回了东北老家,这次她带着谭玉芬去东北,就是因为冷雪生孩子了。
想到这里,楚天舒不由得感慨万千:吴梦蝶从长远考虑不希望自己和冷雪结婚,以免拖累了自己,煞费苦心做通了冷雪的思想工作,但又不愿意伤害冷雪肚子里的孩子,这才共同演了这一出苦肉计。
喜悦是暂时的,回过头來还得面对现实。
楚天舒下意识地看了看书房的门,压低声音问:“老闻,求求你,帮我想想,我该怎么办,”
“如果你玉芬嫂子沒跟吴总一起回來,这事就铁定是真的了,”闻家奇也皱起了眉头,说:“不过,吴总为人处事考虑非常周全,又有你玉芬嫂子在,冷雪那边自然可以放心,只是晚晴姑娘这边,暂时还声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