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楚天舒便把岳欢颜的事简明扼要地讲给辣姐听。
还沒等他讲完,辣姐一把把楚天舒手里的钥匙夺了过去,胖手指头快要指到他的鼻尖上,她厉声说道:“楚天舒,你马上从这里滚出去,”
“辣姐,你……”
“你什么你,”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辣姐一脸凶悍,质问道:“楚天舒,晚晴这么信任你,把公寓房的钥匙都给你了,你居然还好意思出去打野食,你这比无能还可耻,懂吗,”
楚天舒忙说:“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们沒有发生任何事,”
辣姐骂道:“狗屁,沒有事,哄鬼呢,哼,我还不清楚,男人哪个不是馋嘴的猫,”
“我……”
“滚,滚吧,你这个花心大萝卜,骗了云朵,又來骗晚晴,”辣姐勃然大怒,她指着门口,大声地说:“你再不滚,我就让姐妹们把你扒光了扔出去,你信不信,”
楼上的女宾和楼下的女服务员听见声音,都探出头來看着怒气冲冲的辣姐和茫然失措的楚天舒。
在一众女人的注视之下,楚天舒悻悻然退出了“云晴美体”。
楚天舒的途观车刚一开走,辣姐就急不可耐地拨通了向晚晴的手机。
这会儿,向晚晴独自一人坐在梦幻咖啡厅的8号卡座里。
这是她和楚天舒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那首熟悉的悠扬的钢琴曲依旧在耳边缓缓地流淌。
睹物思人,百感交集。
楚天舒为自己遮挡流弹的画面又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向晚晴的内心深处弥漫着淡淡的忧伤,懊恼一点点升起、凝聚,最后一团乱麻般郁结在她的胸口。
心灵遇到创伤的时候,回忆绝对不会是一剂抚慰伤口的良药。
他回來了吗,吃晚饭了沒有,怎么沒有消息了。
向晚晴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还在不争气地牵挂着这个用情不专的花心男人。
岳欢颜真的出国了吗,我这么对他是不是太狠心了点,会不会把他逼进岳欢颜的怀抱。
哦,原來自己气恼的并不是楚天舒,而是那个官场妖女岳欢颜,意识到这一点,向晚晴的气恼稍稍平复了一些,心里产生了动摇:有这么大惊小怪的必要吗,她是有婚约的人,而且马上就要远嫁法国了。
我是不是有点小心眼了,向晚晴有点自责,但她马上摇了摇头:他为什么要陪她一整夜,连个招呼都不给自己打一个,如果他提前告诉我,我一定不会生气的。
不行,我不能原谅他,至少……他还应该主动给我打电话求我原谅。
正在向晚晴胡思乱想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她心里一阵乱跳,急忙抓了过來,一看,却是辣姐的号码,她失望问:“辣姐,有事么,”
“晚晴,你猜我碰到谁了,”在电话里,辣姐神秘地问。
向晚晴有气无力地问:“谁呀,”
“楚天舒,”
“他怎么了,”
“他被我骂了,”辣姐根本沒有注意到向晚晴的语气变化,眉飞色舞地向向晚晴讲述着教训“负心汉”的经过。
听完辣姐的叙述,向晚晴着急地问道:“辣姐,你把他怎么的了,”
“哈哈,晚晴,我可替你出气了,”辣姐得意地笑道:“我让他滚出云晴美体,他还算识相,灰溜溜地滚蛋了,哼,要不然的话,我就让姐妹们沒把他扒光了扔出去,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们云晴美体的姑娘们,”
“哎呀,你怎么能这样啊,”向晚晴气恼地埋怨道:“辣姐,你太过分了,”
“啊,,”辣姐目瞪口呆了,挂了电话后心里好一阵委屈:不是你说楚天舒花心非要跟他分手的吗,我帮你教训他一顿,怎么还落了一身的不是,唉,恋爱中的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情场失意的楚天舒心里虽然十分的痛苦,但是他并沒有因此而消沉,而是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之中,他想,等忙过了这一阵子,向晚晴的气也消了一些,再找个合适的机会负荆请罪,或许效果会好一些。
尽管楚天舒和不少的女人有过密切的交往,甚至还有亲密的接触,但是,这些几乎都是他的人格魅力打动了她们,吸引了她们,他在积极却从來沒有采取过主动,所以,他在恋爱方面从未品尝过挫败感,缺乏主动追求的经验和手法,这就使得他在遭遇了向晚晴的情感打击时显得茫然无措。
如果楚天舒能学到卫世杰一半的死打烂缠的精神,有更多主动与女人交往的意愿,他将有可能更多地博起她们的欢心,例如,苏幽雨、欧阳美美、上官紫霞,甚至包括宁馨、吴梦蝶等等。
当然,那样的话,他可能也就不是楚天舒,更不可能在未來成长为东南官场上一个特立独行的旗帜性风云人物,而会逐渐蜕变为一个“祸害”苍生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