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和偏好理论都可以为下属的行事提供有益的指导。
再比如,“风险条件下的选择问題”可以用來研究官场站队问題,“最大化模型与委托代理”可以用來研究对基层领导的依赖问題,“非最大化厂商理论”可以用來研究自己在群体中表现的利益立场……
凡此种种,蓝光耀说得天花乱坠,博得了一众官场油子们的不断叫好,纷纷夸奖说,蓝处长理论联系实际,学以致用。
好端端的一门经济学,被蓝光耀这么胡乱一解读,令授课的教授都哭笑不得。
蓝光耀却自以为得意,还用挑衅的语气來问楚天舒:“小楚啊,你是我们班里的大才子,你觉得我的发言怎么样啊,”
楚天舒忍无可忍,站起身,严肃地说:“你这是对经济学的亵渎,”
一句话,顿时气得蓝光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镜片后面闪过的是一缕怨毒的目光。
放学了,楚天舒打了个车返回虹桥公寓。
路上,突然接到了岳欢颜的电话。
岳欢颜依旧是那副妖里妖气的腔调:“小弟弟,你是不是想姐姐了,”
真是个妖女,隔空也能看出自己的心思,楚天舒心虚地否认道:“沒,沒有,我刚上完课,”
岳欢颜根本不容他否认,妩媚地笑道:“呵呵,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口是心非好不好,想就想了呗,姐姐很开心,又不会笑话你,”
“你怎么知道的,”楚天舒郁闷地回答,真是拿这个妖女沒办法,她好像欺负自己成了习惯,偏偏自己还对她无可奈何。
“哈,姐姐是妖精嘛,”岳欢颜咯咯笑了,说:“不逗你了,你中午打了姐姐的手机,我一开机就看见了,”
原來如此。
楚天舒问:“有事吗,”
岳欢颜骂道:“咱们是什么关系啊,找你非要有事呀,姐姐我……”
楚天舒拦住了她的话头,说:“如果沒事儿的话,我就忙别的了,”
“讨厌,”岳欢颜娇嗔着喝道:“傻家伙,连个玩笑都开不起,我找你当然有事了,”
“什么事儿,”楚天舒偷着乐,不來点强硬的,不知道要被这个妖女欺负到什么程度。
岳欢颜直截了当地说:“來家吧,來了你就知道了,”
楚天舒告诉司机,不去“虹桥公寓”了,去“名城嘉年华”小区。
到了地方,按了门铃,上了电梯,來到了门前。
楚天舒刚要敲门,发现门并沒有锁,估计是岳欢颜刚才开单元门的时候就把门打开了。
推门进去,欢迎他的是活蹦乱跳的毛毛和豆豆。
楚天舒蹲下身子,一只手抱了一个小宝贝。
毛毛和豆豆乖巧地在他的左右脸颊亲了一口。
“來了,”岳欢颜慵懒的声音从阳台上传來过來。
楚天舒将毛毛和豆豆放了下來。
两个小家伙亲亲热热地挤在一起,摇头摆尾地看着楚天舒换好了拖鞋,又知趣地回了它们舒适的窝。
看见了楚天舒,岳欢颜从躺椅上抬起身子,姿态优美地伸了个懒腰。
这么一來不要紧,丝绸睡衣一下子被拉扯起來,露出了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圆润可爱的肚脐,而胸部的那两座乳峰也在她双手的拉扯下,向上高高地立挺着,像是要把那束缚它们的钮扣给撑爆了一般。
楚天舒愣住了,站在客厅里沒有迈步。
“姐姐好看吧,”岳欢颜放下手臂的时候,发现楚天舒呆滞的眼神,笑嘻嘻地问道。
“好看,”楚天舒重重地点头,他沒办法昧着良心说假话。
“嗯,真是个听话的小弟弟,这就当是姐姐特意犒赏你的吧,”岳欢颜眨了眨眼睛,一脸媚惑地说道。
无语。
看到楚天舒不敢再接话,岳欢颜白了他一眼,说道:“好沒情趣哟,过來吧,姐姐不会吃了你的,”
楚天舒走了过去,问道:“找我什么事,”
岳欢颜笑嘻嘻地说:“安排我的后事,”
“你别吓我,”楚天舒一哆嗦,手里的包差点儿掉在了地上。
“胆子这么小啊,所谓后事,就是今后的事嘛,”岳欢颜白了楚天舒一眼,开心地说:“不过,你这个表现姐姐还是挺满意的,这说明你舍不得姐姐死哦,”
岳欢颜站了起來,从茶几上拿起一个信封,递给了楚天舒。
“这是什么,”楚天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