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哭喊的声音在夜空中掠过, 完全吸引了看家狗们的注意力,他们蜂拥着赶往了表妹所在的死胡同,把她从路障中解脱了出來,又送回了女员工公寓。
领头的老麻还沒到楼门口就怒气冲冲地喊着莫阿姨,对她的管理不善表示出强烈的不满。
以往出了这种事,莫阿姨早慌张地迎在门口。
这一次,莫阿姨居然毫无反应。
老麻暗叫一声不好,打着手电筒几步冲到楼上,便看见莫阿姨死猪一把趴在水泥地上呼呼大睡,短裤和胸衣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大**和大屁股大部分都露在了外面。
他奔过去,蹲下身子來,一只手推了推莫阿姨的肩膀,另一只手趁机在大**和大屁股上吃开了豆腐。
可是,莫阿姨浑然不觉,翻过身來,继续酣然大睡。
这一來更加的不雅了,肉乎乎的下腹部杂草般毛发一览无遗。
“麻痹的,”老麻忍不住在莫阿姨的下身掏了一把,站起身來,打着手电筒找到了电源总闸,将闸刀一一推上去之后,女员工公寓里走廊上、水房里和各寝室的灯都亮了。
老麻这才看清了仰躺在地上的莫阿姨,屁股上还扎着两根麻醉针,他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有预谋的逃亡,立即吹胡子瞪眼睛地冲着随后架着表妹进來的几条看家狗喊道:“快,去看看,还跑了什么人,”
几条看家狗挨个寝室骂骂咧咧地查看过去,早已乱作一团的女人们捂着敏感部位,胆战心惊地看着他们,看家狗们平时也难得看到这么多衣冠不整的女人们,磨磨蹭蹭地大饱眼福,看到稍有姿色的还要施展一把咸猪手。
老麻站在大厅里,点着名在骂这几条沒有出息的看家狗。
很快,看家狗们回來报告,说新來的两个小丫头不见了,报告完了还不忘色眯眯地补充一句说,这俩小妞,她们说,真他妈的漂亮。
“次奥,这个时候你们他妈的还一副色相,”老麻气急败坏地吼道:“人跑了,看发哥回來怎么收拾你们,还愣个屁呀,追,快追,”
楚天舒带着黎萌和宁馨跨过了好几栋楼房,一点点接近了“如意”小旅馆。
宁馨本能地回头张望了一眼,发现一大堆的手电筒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追了出來,她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心脏猛烈跳动起來。
黎萌的腿又是一软。
“萌萌,小心,马上就到了,” 楚天舒再次抱住了她,把她从一栋楼的楼顶抱到了另一栋的楼顶。
黎萌扭捏了一下,不小心踩翻了脚下的一个花盆,惊起了树叉上熟睡中的一群小鸟,它们扑哧哧地冲上天空。
“在那,他们在那,”一条看家狗听到了动静,几道雪亮的手电光朝着楚天舒三人所在的大树旁,宁馨的身影完全暴露在光亮之下。
“快,你们搬梯子,爬上去,”老麻指挥着手下的几条看见狗,“你们几个,从小路包抄出去,堵住如意小旅馆,”
楚天舒掏出军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立即看出了老麻分兵合围的意图。
黎萌受了惊吓,从背后抱住了楚天舒。
“楚大哥,都是我太笨了,”她把头也倚靠在他背脊上。
“萌萌,别怕,有我和姐姐在,你不会有事的,”楚天舒放下了望远镜,伸出手來拉了宁馨一把,“快,抓紧转移,他们要包围过來了,”
宁馨顺着楚天舒手指的方向看了看,不由得也惊慌起來。
“要是他们包抄过來,我们就走不掉了,”楚天舒把宁馨拉了过來,黎萌悄悄已经松开了抱住楚天舒的手。
宁馨着急地问:“那我们怎么出得去呢,”
“本來我打算从小旅馆原路返回的,”楚天舒瞟了一眼,看家狗们的手电筒光越來越近,说:“现在看來不及了,”
“那怎么办呀,”黎萌眼泪都快要下來了,她可不肯再回到传销窝点过那种非人的生活了。
“用这个,”楚天舒从包里掏出了救生绳,向她们示意。
黎萌反应倒挺快,她惊叫:“楚大哥,你说我们吊下去,”
“对,只有这个办法了,”他一边回答,一边走进紧贴着小楼的外墙。
他抓起一把旧拖把的木柄,捆在了救生绳上,然后又把救生绳缠在了楼顶的水泥栏杆上,然后,他用劲拉扯了一下,试试绳结是否系得结实牢靠,又确认不会被水泥栏杆磨坏,对黎萌做了个手势,说:“來,萌萌,你先下去,”
“我害怕,”黎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哭着说:“楚大哥,我有恐高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