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睡着的,脑海里翻來覆去的尽是岳欢颜各种变幻的脸。
睡梦中,岳欢颜悄悄地从卧室里走了出來,她穿着一套黑色的,薄如蚕翼的睡衣,鼓胀的胸部和性感的大腿全部都露在了外面。
她向他招招手,他不由自主的起身,跟着她走进了卧室,然后像毛毛一般,把脑袋埋进了她的胸前,底下硬邦邦的就有了反应。
她抱着他的头,伸出舌头來,在他的脸上轻吻着。
他伸出手一抓,真的就抓住了岳欢颜那鼓胀的胸……
“喂,色狼,你死开呀,”岳欢颜的声音再耳边炸响,紧接着,他的鼻子就不能自主呼吸了。
楚天舒疑惑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大片白哗哗的乳肉,然后才看到一张妖媚的脸。
穿着红色丝绸睡衣的岳欢颜,躬着身子捏他的鼻子,结果胸前春光乍泄,那低胸领口里不能束缚住那两只肥硕的兔子,差点儿让它们蹦跶出來。
她的手里抱着毛毛,而毛毛伸出它小巧的舌头,正在舔着楚天舒的脸。
哇,原來梦里的轻吻是岳欢颜用毛毛制造的一个恶作剧,这个妖女太他妈邪恶了。
做梦累,做春梦更累。
很长时间沒有做过春梦的楚天舒,大概做了一个晚上的春梦,以往养成了六点准时起床锻炼身体的好习惯,睡在一张并不舒适的沙发上,竟然生物钟都紊乱了。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
楚天舒伸手摸了摸岳欢颜的脸。
岳欢颜大怒,用毛毛的爪子挠在了楚天舒的手上,骂道:“毛毛,这小子色胆包天,你替妈妈教训他,”
毛毛狗仗人势地叫了起來。
楚天舒握了一下毛毛的爪子,解释道:“毛毛,舅舅沒有色胆包天,舅舅就是看看是不是还在做梦,”
楚天舒这才想起來,刚才在梦中抓住的柔软一团,确确实实是岳欢颜的胸口。
“你还沒有色胆包天,做梦都在耍流氓,”岳欢颜将毛毛放下來,抓起餐桌边的一块毛巾,恶狠狠地扔在了地上,说:“快起來,赶紧擦车去,擦不干净,别回來吃早餐,”
毛毛用嘴巴叼起毛巾,在楚天舒面前摇头摆尾。
岳欢颜看着毛毛可爱的表演,绷着的脸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阳光明媚,生活美好。
等到楚天舒完全清醒了过來,才发现阳光已经爬过阳台上的玻璃窗,泻满了半个客厅。
岳欢颜穿了一件t恤,很随意地在腰间打了一个结,露出珠圆红润的肚脐,她站在楚天舒面前笑的时候,那肚脐也跟着轻轻地颤动,与毛毛的可爱比起來毫不逊色,却又躲了几分性感妩媚。
这女人身上有股子妖气,随便一点儿的装饰打扮,就能够性感媚惑到骨子里。
楚天舒抓起地板上的手机看了看,六点三十分,他赶紧从沙上跳起來,向洗漱间跑去。
岳欢颜转身进了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做早餐,毛毛跟着她进了厨房,而后又依依不舍地出來,跟着楚天舒进來出去,围在脚下撒欢般窜來窜去。
突然之间,楚天舒心中有种温温的充实感。
以后,自己的生活是不是也能够如此的温馨而平静呢。
洗漱完毕,楚天舒看见沙发旁的椅子上搭着已经洗好了的长裤,还有沒有打开过包装的衬衣,不用说,这是岳欢颜早就准备好了的。
楚天舒穿上,竟然很合身,仔细想想,华宇的身材和自己相近,这些应该是岳欢颜以前为他准备的,很可能华宇还沒來及上门两人就产生了隔阂,今天正好给楚天舒用上了。
楚天舒扫了眼在厨房里忙活的岳欢颜,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拎着一个塑料桶,招呼毛毛把毛巾叼过來,然后打开房门准备下楼。
毛毛摇头摆尾地要跟出去。
岳欢颜在厨房里喊:“毛毛,不许出去,”
毛毛停住了,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楚天舒。
楚天舒故意向毛毛招手,毛毛抬了抬前爪,回头看了看厨房,最终还是沒敢迈步。
下楼,楚天舒将车开到了小区门口,和门卫套了几声近乎,就着浇花的水管,仔仔细细地将途观车擦洗得干干净净。
上楼进门,毛毛还站在门口等着呢,它看见楚天舒回來,欢天喜地地跑进了厨房,好像是在向岳欢颜报告。
岳欢颜端出了烤面包和煎鸡蛋,还有两杯热乎乎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