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的讲话完了,掌声又响了起來。
毛毛又偷偷摸摸地探出头來,不过,这回却很老实,再沒有发出叫声。
岳欢颜满脸笑意地看了看毛毛,脸上充满了温柔与疼爱。
楚天舒这才明白了岳欢颜刚才的“自作多情”是在和毛毛说话,她选择坐在自己的身边,更多的原因是看中了这个位置比较偏僻,可以更方便地照顾毛毛。
楚天舒倒沒怎么留意讲台上的发言。
他的注意力都在岳欢颜的身上,不过,此时吸引他的不是她那细致的脖子,腴白感性的锁骨,甚至不是逐渐隐入裙子里面的波澜壮观和随着而下的蜿蜒起伏,而是岳欢颜脸上那放射出來的母性之光。
他禁不住想,这样一个充满女性魅力的女人,为什么在官场上驾驭男人时,会毫不留情痛下狠手,身上的女人味又到哪里去了呢。
学员代表的发言完了,带班的老师宣布了一些纪律和要求,时间也到了中午的十一点半,开班仪式就算结束了。
由于下午两点就要正式上课,学员们都安排在学校的小食堂吃自助餐。
不管多大的年龄,多高的身份,进了校园当了学生,大多数人都会恢复年轻时的本色,大家嘻嘻哈哈地端了餐具,挤挤挨挨地排队打菜打饭,场面热闹又有点乱哄哄的。
岳欢颜小心地呵护着她的大包,站在了一旁。
楚天舒忙着打了两份饭菜,两个人坐在角落里就餐。
岳欢颜简单地扒拉了两口,低声催促道:“快点,吃完了我们去喂毛毛,”
楚天舒看了看大包,点点头,狼吞虎咽地吃完,将餐具放到了指定的水槽中,陪着岳欢颜走到了食堂外面。
省直机关來的男学员看着两人并肩而出的背影,个个心里都在纳闷,岳欢颜什么时候和一位外地來的年轻人打得如此火热呢,他们中有的人是嫉妒,更多的人是在幸灾乐祸,暗道,这小伙子恐怕是不知道妖女的厉害,就等着被她玩残废吧。
正中午,太阳有点毒辣。
一出门,岳欢颜和楚天舒顺着林荫道快步朝停车场走去。
岳欢颜开來的是一辆白色途观,她用车钥匙遥控开了锁,刚一拉开门,一股热浪扑面而來,她呀了一声,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挡住了脸,但马上又放在了大包的开口处,以免热浪侵袭到了正在往外冒头的毛毛。
由于她到的比较晚,车沒有停到阴凉的车位上,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上午,车内热气腾腾,连座椅都热得烫手。
楚天舒一看,轻轻地扯了岳欢颜一把,说:“走,到我车里去,”
“在哪,”岳欢颜护着毛毛的小脑袋,回头看着楚天舒手指的方向,然后几步小跑朝楚天舒的那辆凌云志车跑过去。
楚天舒到的最早,当时停车场还沒几辆车,考虑到上午会有太阳照射,就将车停在了一棵大树底下,车内自然阴凉了许多。
开了车门,楚天舒准备发动车开空调,被岳欢颜制止了。
“别开,毛毛着凉了又会感冒的,”岳欢颜拉开车门坐到了后座上,用手背试了试座椅上的热度,觉得放心了才把大包的拉链全都拉开了。
毛毛探出了小脑袋,两只小爪子也扒拉了出來,搭在了包包的边缘上,冲着岳欢颜欢快地叫了两声,在包里憋了好几个小时,终于可以畅快地撒欢了。
岳欢颜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保温杯和一包狗粮,还有一个木制的小食槽,嘴里还不断地在念叨:“哦哦,毛毛,饿了吧,别急,别急,妈妈喂你吃饭饭了,”
毛毛听明白了岳欢颜的话,两只小爪子拼命抓挠了几下,小身子用力一挺,整个儿就从包里钻出來了。
这是一只非常漂亮的吉娃娃,体长只有二十厘米左右,脑袋和背上的毛是褐色的,中间有一小块月牙白,腿和腹下的毛却是纯白,两只小耳朵直立着,双眼明亮有神,体格匀称,体型较小,十分活泼可爱。
楚天舒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摸一摸毛毛的小脑袋,沒想到毛毛竟然抬起前爪,放在了他手心。
“咦,你们俩才叫有缘分呢,平常的时候,我的毛毛可是很傲娇的,”岳欢颜欢快地说。
“那是,我是它狗舅舅呢,”楚天舒抓着毛毛的前爪,逗道:“毛毛,握握手,好朋友,”
毛毛兴奋起來,轻轻一跳,从大包上蹦了下來。
“哎,毛毛,别乱动,听话啊,”岳欢颜手里抓着狗粮和小保温杯,又担心毛毛从座椅上掉下去,忙用狗粮袋子拦在了毛毛面前。
毛毛以为岳欢颜和它逗着玩呢,又扑腾着要从她的手上翻越过去。
岳欢颜手忙脚乱的喊道:“楚天舒,别傻逗了,快过來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