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过,这些在悍马面前都算不得什么。
又行驶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了乡政府院子里的灯光。
乡政府在一块高坡地上。
楚天舒加大油门冲了上去。
第一个蹦出來迎接的是冯紫辰,她尖叫着从房间里夺门而出。
一条大狗腾地窜了出來,冲着悍马车汪汪地叫了起來。
冯紫辰吓得捂着耳朵退到了门边。
从另一个房间里跑出來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青年男子,喝止了大叫着的狗。
冯紫辰这才哇哇地跑过來,抱着刚从悍马上下來的向晚晴,叫道:“晚晴姐,怪不得不跟我们一起來呀,原來你有帅哥悍马相送啊,”
中年男子是杏林乡的杨副乡长,青年男子是资教老师罗玉彬。
向晚晴扔下冯紫辰与杨副乡长和罗玉彬握手。
冯紫辰转到楚天舒的面前,羡慕地说:“这位帅哥,你不穿军装更酷啊,”
楚天舒问:“美女,贵姓,”
“冯紫辰,你呢,”冯紫辰伸出了手。
“楚天舒,”大手与小手轻轻地握了握。
“哇,你就是楚天舒啊,”冯紫辰一惊一乍地又叫了起來:“我听晚晴姐说过的,你抓过劫匪,斗过歹徒,我还以为是一位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呢,原來是一位玉树临风的大帅哥呀,”
“呵呵,过奖过奖,”
“嗯,你不在部队上,这车哪來的,明天能不能也带我去兜一圈风啊,”
“对不去,冯美女,我还得赶回去,”
冯紫辰急了:“呀,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忒小气了吧,”
向晚晴与杨副乡长和罗玉彬打完招呼,回车上拿她的双肩包,看见冯紫辰与楚天舒聊得火热,便问道:“紫辰,你们说什么呢,”
冯紫辰问:“晚晴姐,楚帅哥是不是你男朋友,”
向晚晴反问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冯紫辰打了一个响指,说:“是的话,就要他留下,不是的话,就叫他滚蛋,”
向晚晴笑着说:“是不是你都说了,还让我说啥,”
冯紫辰威胁道:“晚晴姐,你要说不是,我可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想怎么的呀,”
“呵呵,”冯紫辰一把抱住楚天舒的胳膊,说:“那我就要开抢了,”
向晚晴瞪了她一眼,说:“去,沒正经儿,干活了,”
“嘻嘻,舍不得了吧,哼,”冯紫辰撒了手,跑过去拉着向晚晴的手,娇嗔道:“晚晴姐,你怎么一到就要干活呢,不陪陪你的楚帅哥呀,你要不陪,那我就陪了,”
“敢,看我回去告诉你家小正太,他不吃了你才怪,”
“敢,就他那干巴样,哪是楚帅哥的对手哇,”
两人说说笑笑进了冯紫辰刚才出來的那个房间。
这时,罗玉彬走到楚天舒跟前,给他递了颗烟。
楚天舒摆摆手笑着拒绝了。
罗玉彬笑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他的个子比楚天舒矮了接近一个头,身体也远沒有楚天舒壮实。
他抬脚踢了踢悍马车的轮胎,指着面前的一个山头说:“大哥,我是山顶小学的资教老师,叫罗玉彬,跟你商量件事,借你这车,帮我搬点东西到山上的学校去,”
“沒问題,罗老师,”楚天舒打开了后备箱,说:“东西呢,我帮你搬去,”
冯紫辰站在她房间的门口喊:“罗老师,过來吧,晚晴姐要采访你,”
罗玉彬说:“冯记者,不急,我上山送一趟东西,”
楚天舒跟着罗玉彬进了乡政府的小会议室,这里堆了不少已经打了捆的衣服、书包、文具、书籍等等,还有两台破旧的台式电脑,一看就知道是好心人捐助的物品。
“就这些,”罗玉彬抱起了一个最大的捆包,说:“搭把手,帮我扛肩上,”
楚天舒抓着捆包的绳子,一用力,感觉分量不轻。
罗玉彬一弯腰扛在了肩上,瘦弱的身子佝偻着,一只手叉在腰间,还回头关照楚天舒说:“你搬那个小一点的吧,”
楚天舒沒有客气,挑了一个大包,也准备抗到肩上,可是双手一用力,却沒有甩起來,一双小手帮他推了一把,一看,是向晚晴,她听见动静,也跑过來帮忙了。
摄制组还有个男摄影师,加上杨副乡长和冯紫辰,几个人跑了一个來回,就把悍马车的后背箱塞得慢慢的,后盖差点沒盖上。
楚天舒和罗玉彬上了车,刚发动车子,向晚晴背着她的双肩包,抱着一台微型摄像机跑了出來,喊道:“等等,我跟你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