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此时,任何的语言都显得苍白。
不觉间,雪越下越大,两人越靠越紧,几乎是紧紧地贴到了一处。
前面正好出现一道浅浅的积雪,楚天舒一迈腿跨了过去,而杜雨菲抬腿之际稍稍有些犹豫,身子被楚天舒一带,一时失去了平衡,一个趔趄往前扑去。
楚天舒用力一拉,将杜雨菲一把拉回來,拉进了怀里。
就这样,两个身子贴在一起,贴得紧紧的,再也沒法分开。
雪花还在静静地飘,洋洋洒洒,越來越密,笼罩了整个的城市。
终于,两个人來到了灯火辉煌的钱柜门前,走到了停车的地方。
楚天舒将杜雨菲请到副驾驶座上,关好门,再绕到驾驶座,开动车子往杜雨菲家的方向缓行。
经过一个岔路口的时候,杜雨菲突然说:“老楚,我要跟你回去,”
楚天舒一惊,刹住了车,问道:“为什么,”
“把根留住,”杜雨菲咬着嘴唇,很坚定地吐出了这四个字。
“雨菲,你喝多了,”楚天舒伸出手,摸了摸杜雨菲的额头。
夜深了,外面还下着雪,外面的车辆不多,只有橘黄色的路灯光从车窗外照进來。
杜雨菲脸色绯红,呼吸急促,眼睛里闪着光亮。
楚天舒回避着杜雨菲灼热的目光,望着车外飘飞的雪花,静静地说:“雨菲,你冷静点,别这样好不好,”
“不,”杜雨菲很坚决地摇了摇头:“老楚,我要给你留下一个深刻的记忆,让你永远也忘不了我,”
“雨菲,我答应你,”楚天舒忙说:“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永远不会忘记你,”
“不,”杜雨菲大声地说:“楚天舒,我欠你一条命,我要以我的方式还给你,你要是拒绝,就说明你在哄我,骗我,”
这就是杜雨菲,她认准的事情,谁也劝不了。
可是,楚天舒认定她这是酒后的冲动,他不能接受她这种把根留住的方式。
白云朵和冷雪的痛苦离去,一直让楚天舒的内心难以平静,他不能再让这种痛苦在杜雨菲身上重演。
不能,决不能。
“雨菲,我是帮过你,但是,你也帮过我很多回呀,”楚天舒温柔地劝道:“雨菲,我先送你回家,这事我们以后再说,好吗,”
楚天舒重新启动了车子,朝着杜雨菲回家的方向开去。
“楚天舒,你停车,你不是个男人,”杜雨菲激动起來,边捶打着他边流着泪骂道。
楚天舒一动不动,任由她发泄。
杜雨菲突然停止了打闹,打开随身携带的小包,从里面拿出纸巾來擦拭眼泪。
车进入了一条偏僻的小道,黑乎乎的连路灯都沒有,在大灯的照耀下,眼前仍旧是白茫茫一片。
楚天舒心里稍稍平静了下來,他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驾着车。
忽然,楚天舒感觉右手手腕被一件冰冷的东西扣住,他一惊之下,下意识地踩住了刹车。
车猛然停住了。
楚天舒的右手上多了一副手铐,手铐的另一端扣在了驾驶座后背的靠背上。
与此同时,杜雨菲再次出手,又将楚天舒的左手扣在了方向盘上。
“你……你干什么,”楚天舒两只手都被手铐铐住了,他惊出了一身冷汗,问道。
杜雨菲沒有回答,扑过來,将车熄火。
楚天舒的一只手被铐在了方向盘上,另一只手被铐在了车座的靠背上,整个人被控制在驾驶座上,动弹不得,他闻到了从杜雨菲身上散发出來的沁人心脾的芳香,还有那娇躯压在胸口软软的感觉。
这丫头,疯了。
楚天舒喉咙一动,将口水一口吞下,舌头舔着嘴唇,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猿意马,尽量不去刺激杜雨菲。
杜雨菲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把根留住,你不肯留,我自己來留,”
“这个……你是女的,知道吗,”楚天舒苦笑起來。
杜雨菲一甩手,脱去了外套:“哼,伟人说过,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
“唉,这能一样吗,”楚天舒无奈地说,心想,天底下只听说男人霸王硬上弓的,还真沒听说过男的不配合,女的也能硬上的。
“哼,我说一样就一样,我看你能怎么样,”杜雨菲似乎看穿了楚天舒的心思,她恶狠狠地说着,又脱掉了薄薄的羊毛衫。
警花玩逆袭,这也太强悍了吧。
哇,受不了了。
作为一个各项功能都正常的男人,你说在这种场面下还能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