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钱坤的想象。
例如,苏幽雨虚与委蛇,沒有拒绝钱坤帮她调进指挥部的好意,但是,当调入之后,钱坤发出重重暗示,苏幽雨却装起了糊涂,被发配到拆迁办也无怨无悔,还借着靠上楚天舒來向自己施压。
老奸巨猾的钱坤开始还真以为苏幽雨和楚天舒有那么点意思,等到挨了戏弄,鲁向东大闹了指挥部才发现,楚天舒对苏幽雨并沒有太上心,便猜出这原來还是苏幽雨的鬼把戏,钱坤气得牙齿直痒痒,反倒激起了他贪婪的本性,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要把苏幽雨弄到手。
今天大好的机会來了,借着接待城建局检查组的名义來实施他恶毒的阴谋,先把苏幽雨灌醉,再來个霸王硬上弓,把生米做成熟饭,他看准了女孩子受了欺负爱面子不敢声张的弱点,在他处心积虑的策划下,这个阴谋一步步变成了现实。
想到苏幽雨那充满诱惑的身体,这个老色魔只恨电梯运行得太慢。
出了电梯,**中烧的钱坤从兜里掏出房卡,熟练地打开了1210房间的门。
房间里窗帘紧闭,沒有开灯,一片漆黑,他左右张望了一下,鬼鬼祟祟闪身进了房间,为了不惊动苏幽雨,他沒有将房卡插到门后的电源开关上,借着窗帘缝隙中透过的一丝光亮,蹑手蹑脚地朝床头摸了过去。
床上,一个美妙的身体侧躺着,身上盖着被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听上去似乎还在沉沉地昏睡。
钱坤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火來,想起苏幽雨以前种种推三阻四,一种强烈的成功征服感涌上了心头,恨不得立马把这个小尤物变成胯下之鬼。
想到这,他底下的那话儿腾地挺立了起來。
钱坤一点点的摸过去,鼻子里还哼着黄色小曲,手刚搭上被子,被子里的人竟然哼哼了几声,更让钱坤心潮澎湃,他三下五除二地宽衣解带脱了个精光,一个猛子扎了过去,哪曾想,被子的人只轻轻一滚,钱坤就扑了空,來了一个嘴啃床,幸好床垫是柔软的席梦思,否则,钱坤的**又要遭受一次重挫。
钱坤越发的兴起,他头也沒抬,顺手去掀被子,想看一看脱光的苏幽雨是一副什么模样,可是,沒等他把被子掀开,床上的人先把被子掀了起來,反手把钱坤蒙在了被子里。
钱坤捂在被子里,心里美滋滋的,嘴巴还在叫唤:“呜呜,你个小**,好有味道啊,”
他做梦也想不到,床上已经换人了,娇小的苏幽雨已变成了威猛的杜雨菲。
杜雨菲站在床头,左脚踩住了被子,右脚抬起來,照着他的下腹部位就是一脚。
钱坤“嗷”地一声惨叫,整个人就蜷缩在了一起。
杜雨菲就势左腿弯下來,膝盖就顶在了钱坤的胸口上,伸手右手,劈头盖脸地抽了钱坤几个大耳光,本來就醉醺醺的钱坤立即眼冒金星,嘴角流血,完全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杜雨菲还不解恨,又张开手掌,用指甲在钱坤的脸上狠抓了几把,直抓得他鲜血直流,钱坤还想张口嚎叫,杜雨菲一拳头“砰”地砸中他的眼睛,右眼当即乌青,眯缝着眼的钱坤只能模糊地看见,一个女子在对他实施暴力,根本看不清到底是谁。
他哀叫道:“小苏,我是钱……”
“啪,”杜雨菲毫不客气地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他龇牙咧嘴地把声音憋在了嗓子眼里。
钱坤稀里糊涂遭遇了一顿拳打脚踢,还不敢喊叫,惊动了其他人等,他还解释不清怎么摸进了苏幽雨订的房间,有些事情被下属和同僚知道无所谓,要是被不了解底细的外人知道,或者被传播到了网上,那就要丢人又丢官了。
杜雨菲也看不清钱坤的惨状,大致估计这一顿拳脚下去,鼻青脸肿是免不了的,她也担心动静闹大了难以收场,便将被子往钱坤脸上一蒙,又照着露在外面的屁股踢了两脚,跳下床迅速离开了1210房。
一出门就看见了楚天舒,杜雨菲在他的带领下,又从应急通道进入了刘春娜的办公室。
钱坤听见关门声,才哆哆嗦嗦地从被子里钻出來,摸索着按亮了床头灯,顾不得观察一下被打的惨象,抓起地上、床上散落的衣服,急急忙忙地穿上,连房卡都忘了拿,用一张赠送的报纸遮了半张脸,狼狈逃出了房间,直到进了电梯,才从广告牌的玻璃上看到了一张鼻青脸肿的光辉形象。
坐上了出租车,钱坤报完了清雅小区的名字,才感觉到浑身上下都在疼,尤以屁股和下腹部最为严重,他心里窝火沒处发泄,只在暗暗地骂潘玉琳:你麻辣隔壁的狗逼玩意儿,还说脱光了在等着我,原來妈个逼地陷害我,看一会儿老子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