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得上鹤立鸡群的,只是模样上略有遗憾,可能是业内人士大多对她过去的长相还耿耿于怀,所以,才在她成名之后,非要在美女面前特别加上名腿两个字。
不过,作为在青原已经小有名气的明星人物,丢丢就能为了卫世杰如此豁得出去,楚天舒还是不肯相信,他问道:“就凭这,她就能对你死心塌地了,”
“呵呵,你还真说对了,实话跟你说,我送了她10%左右的公司股份,”卫世杰躺在沙发上架起了二郎腿,抖了几下又说:“老楚,你别看她好像风光无限,实际上,她只徒有个虚名而已,要维持公众心目中的美丽形象,她需要大把的钱,这钱得靠她自己赚出來,也就是说,为我做事,也是在为她自己赚钱,”
楚天舒若有所悟地“哦”了一声。
怪不得丢丢又是组织开业典礼,又是亲自参与献吻赠礼,还舍身入虎口去陪官员,原來公司的兴衰存亡与她息息相关。
楚天舒问:“老卫,我问句不该问的啊,你和丢丢之间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呀,”
卫世杰说:“切,这句还真不该问,我和丢丢能是啥关系,正当的男女合作关系,”
楚天舒骂道:“靠,你这话说的,又开始不靠谱了,”
“哈哈,你是不是又特想批评我道德败坏吧,”卫世杰把架着的腿放了下來,说:“我现在是商人了,商人以赚钱为己任,为了挣到更多的钱,什么事都干得出來,女人嘛,该疼得疼,该利用就利用,这就是我说的男女合作关系,”
“老卫,你这么说就太流氓了,”楚天舒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比在大学的时候还要流氓了,”
卫世杰笑问道:“怎么的,老楚,你的意思是,我进步了,”
楚天舒说:“在大学的时候,你还是个低级流氓,就是只为了骗女孩子上床的小流氓,现在啊,你是一个高级流氓,因为,你已经形成了你的一套流氓理论体系了,”
“哈哈,谢谢领导夸奖,”卫世杰面对楚天舒指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向楚天舒拱了拱手,说:“这年头,笑贫不笑娼了,人们膜拜的,第一是权力,第二是金钱,美女,用不着去膜拜了,只要有权有钱,什么样的女人都找得到,”
楚天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老卫,你变了,不仅是变得更流氓了,而且还变得更唯利是图了,”
“嘿嘿,”卫世杰这回沒有刚才笑得那么得意了,他说:“老楚,沒做生意之前,我还以为世界上还有真情,做了生意之后我才知道,人与人之间只剩下利益了,”
楚天舒盯着卫世杰,说:“老卫,那你说,我们之间也只剩下利益了吗,”
“不,我们是真兄弟,好朋友,这一点你不能怀疑,”卫世杰信誓旦旦地说完,又开起了玩笑:“我们可以同甘苦共患难,如果你沒有意见的话,我们甚至可以共产共妻,”
“滚你的蛋,”楚天舒抓起果盘上的一个芦柑,砸向了卫世杰,“你他妈的狗嘴里永远吐不出一支象牙來,”
卫世杰接住了楚天舒扔过來的芦柑,认真地说:“老楚,我相信你能做一个官场上的正人君子,但是,官场上的卑鄙小人也是从正人君子转变过來的,你能抵抗一个人的诱惑,你能抵抗某一种诱惑,你能抵抗得了一千个人的一千种诱惑吗,”
楚天舒正色道:“老卫,守得住清贫、耐得住寂寞、挡得住诱惑,这样的官员在我的身边还是有不少的,而且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这样的官员越多,我们这个社会才越有希望,你们的生意才越好做,”
“算了,算了,不扯这些了,”卫世杰按了呼叫铃,说:“我们是出來休闲的,扯这些大道理,不是搞得更累了,”
当班经理进來了,问:“卫老板,还是18号和36号吧,”
卫世杰看了楚天舒一眼,见他沒做声,就摆摆手,示意当班经理去安排。
楚天舒突然想起了什么,提醒道:“噢,对了,老卫,你们的那些事呢,我也不瞎打听,不过,我们的那点儿事,就你一个知道的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还不放心我呀,老楚,”卫世杰不以为然地说:“我这人可能有时候可能不是特别的靠谱,但有一点绝对靠谱,这张嘴我还是管得住的,”
一会儿,18号和36号技师端着水盆子就进來了,还是鞠躬问好报工号,虽然和客人有些熟悉了,但既定程序一点儿也不含糊。
两个人和技师闲聊了几句,便闭上眼休息,任由技师们又捏又掐的,不知不觉间,一个半小时的足浴结束了。
中间,休息好了的丢丢过來告辞,她去电台上夜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