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却是向晚晴。
由于向晚晴带着墨镜,楚天舒看不清她的眼神,想着去临江的路上打给她电话时她的冷漠,楚天舒一瞬间竟有点慌乱,结结巴巴地说:“晚晴,你怎么在这,太巧了,”
“不巧,我刚好从这儿路过,看着这车眼熟,好半天也沒动静,就敲了敲车窗,我沒打扰你想心思吧,”向晚晴说着,口气依然是那么冷漠。
“哦,沒有,”楚天舒尴尬地笑笑。
“你不是说冷雪出事了吗,怎么会在这儿呢,”向晚晴疑惑看了看车里,确认并沒有其他人,诧异地问道:“沒见着冷雪,”
“见着了,”楚天舒说完,却痛苦地摇了摇头。
向晚晴还很少看到楚天舒这么失落的表情,她拉开车门上了车,转头关切地问道:“天舒,你怎么啦,这么愁眉不展的,冷雪……真出事了,”
楚天舒的嘴角抽了抽,说:“沒,沒有,”
向晚晴有点着急了,她摘下了墨镜,说:“天舒,你一定有很多的事瞒着我,要不,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别忘了,我是记者,”向晚晴洗净了妆容,睫毛长长的,让她那张本來就漂亮的脸看起來异常生动
楚天舒不敢正视向晚晴那慑人魂魄的眼睛,他吞了一口口水,强作欢颜说:“我当天就从临江回來,冷雪她……”
向晚晴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说:“楚天舒同志,你都快要结婚了,应该高兴才对啊,怎么看上去还心事重重的,是不是求婚失败了,”
楚天舒抬起头,难过地说:“晚晴,这几天乱七八糟的事儿太多了,我心里有点乱,真沒有心情和你开玩笑,”
向晚晴伸出手,摩挲着楚天舒的头发,说:“你怎么啦,遇到难事儿了,能不能告诉我,”
向晚晴温柔的安抚和关切的问话重重刺激了楚天舒的神经,如一阵轻拂而过的春风,刹那间让他苦闷的心情得到了荡涤和安慰。
楚天舒说:“冷雪……她流产了,”
“什么,”向晚晴难以置信,“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怎么不留下來照顾她,”
楚天舒便将事情的前后经过简要的说了一遍。
向晚晴听了,为冷雪的牺牲而感慨万千,自从卫世杰请客那天分手之后,她也明显地感觉到了白云朵近來的心态有些失衡,便说:“天舒,别难过了,我约云朵出來,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向晚晴马上拨通了白云朵的电话,白云朵听说是陪楚天舒吃饭,竟有些犹豫,但经不住向晚晴的劝说,想想还是答应了。
地点约在了梦幻咖啡厅。
白云朵赶到的时候,向晚晴在门口接手机。
一进包房的门,看到楚天舒愁眉不展的样子,白云朵打心眼里感到心疼。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痛苦,但是,她真心实意地想,如果痛苦可以替代,她愿意把楚天舒的痛苦都转接到自己头上,哪怕双倍、十倍也可以。
楚天舒看见了略显消瘦的白云朵,也沉默了。
他想起前几天在云晴美体门口分别的那天晚上,白云朵将丹桂飘香的钥匙还给了自己,自己把钥匙装进口袋时她那失望的目光。
其实在他心里,真的不愿伤了白云朵的心。
但是,当时楚天舒已经答应了要和冷雪结婚,他不能再给予白云朵想要的幸福,只能狠下心來有意拉开与白云朵的距离。
四目相对,纠结着酸甜苦辣的一对男女竞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向晚晴接完电话,进门看到了两人尴尬的一幕,她拉着白云朵坐在了楚天舒的身边,笑着说:“云朵,天舒让我把你请过來,有话要跟你说呢,”
白云朵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
但是,这丝亮光一闪即逝。
因为在卫世杰请客的酒桌上,她跟楚天舒说出过“再也不要來找我”的绝情话,也用归还丹桂飘香钥匙的方式试探过,对于这一切楚天舒都默认了。
况且,白云朵在听了向晚晴、杜雨菲对楚天舒的仕途发展提出了一系列忠告和建议,那时候,她就已经暗下了决心,要忍痛对楚天舒放手,让他有机会去寻找一个能对他仕途有帮助的“大奶”。
在白云朵看來,杜雨菲和向晚晴,她们都比自己更适合楚天舒,而且凭着她与向晚晴十几年的姐妹情深,她也深深地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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