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大郎越说声音越低沉:“天道还好,善恶有头终有报,楼氏一族最后犯了民怨,被当地百姓引来马贼,血洗全族,就连一些平日还老实本份的,都逃不了一刀两断。只有我这一支分族,因为在外游学,逃过了此劫。此后,我先祖命子孙后人再不准仗着是仙人后辈胡作非为,甚至刻意隐瞒这一身份,从事的也是人们瞧不上眼的行商贱业,这才平平安安到如今。李波兄弟到西北寻访楼岑之上仙的后人,我原本是不愿意相认的,但想着,郭哥儿行事与众不同,必不会害我,这才主动与李波掌柜相见。”
郭大路看向李波,李波凑上前低声道:“官府中收藏有楼岑之上仙成仙时的一件法器,遇上后人时只要滴血就能鸣声相认,楼大郎楼掌柜的身份再没有错的。”
郭大路在心中摇摇头又点点头,没想到仙人的后人,也有如此曲折的经历,不过这楼大郎的祖先倒是有大智慧的,要不然,也不至于留存一缕血脉到如今。
郭大路把着楼大郎的手臂笑道:“我屡次承蒙楼岑之上仙的关照,以道友相称,楼掌柜今后就是我的好朋友,大家有财一起发。”
楼大郎见郭大路身为一派掌门却毫无架子,他也是个直爽的,笑道:“那咱们这辈分有点乱,合着你和我祖爷爷相交,我该称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得,咱们还是兄弟相称吧。”
郭大路知道楼大郎是个直爽的,便也不和他客套,道:“我与天一阁楼岑之道友相交甚厚,有心照顾他的后人,你说吧,想做哪些生产发财?”
楼大郎听了郭大路此话,一时口干舌燥,知道只要自己一开口,白花花的银子就自己长了腿跑到楼家来了,自从得了雪糖在西北几个大城的经销权后,楼大郎和几个伙伴大发其财,西北的土豪们谁不在家宴上摆一碟京城最流行的雪糖,那简直就是丢大人了。
那些管家们直接抬着一箱箱银子到楼家店铺守着新到的雪糖,有多少收多少,要不是多少看在楼家祖上出过仙人,有些土豪没准就直接开抢了。
楼大郎和几个伙伴后悔地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当时在拍卖会上就再多花些钱,将周边的几个府的经销权也给拿下来!如今世人都尝到了雪糖的妙处,来年拍卖的价格,那非得到天价上去不可!
此后,楼大郎又亲眼看着后隆村驻该府的雪糖铺推出了酒精、精钢农具等物,件件都是发大财的好生意,那些精钢农具全被西北的刀客以高价从农民手里购走了,不过话说回来,很多刀客其实也是农民,平时为农,收成不好,遇了灾,回家收拾一下,在脸上抹把锅底灰,包一下头,蒙一下脸,拿着祖传的破刀就跑山沟沟里打劫去了。
这些刀客倒也多少知道些乡土情谊,并不会因为精钢农具对农家下死手,要知道,只有和后隆村的铺子签了贷款协议的农民,才能用人民币买精钢农具,真要把农民杀了,那精钢就断了来源了,所以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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