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轻松的白他一眼,“不然你以为呢?难怪都说你们有钱人都有被害妄想症,不过我可只是个普通的老百姓,不可能会被人故意追杀的。”
他忽然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眯了眯眼,冷冷的道:“不会撒谎就别撒谎,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眸子颤得多厉害。”
“……”哈?
他突然又道:“走两步我看看。”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过以防他多心,我还是照着他的要求随便走了两步,边走边说说:“看吧,脚没断。”
他审视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坐到了床上开始穿他的鞋子,穿好站起来,又将外套披上。最后才又转头来看我,“晚上没事别到处乱跑。”
说完,就朝外面走。
“你去哪啊?”我下意识的疑问。
“你不是不待见我吗?我回去了。”他头也不回的道。
“……”你还知道我不待见你呢,那昨天怎么赶了半天都赶不走?
走到门边他又反身回来,我道他有什么事呢,他却是默默把我今天放在桌上的那把钥匙拿了,放进他外衣口袋里,然后再继续朝外面走去。
我嘴角又忍不住的抽了抽,很想问他拿我的钥匙干嘛,但是还没等我问出口呢,门就“啪”的一声被关上了。
我坐到了椅子上,拿了包打开,将电脑拿了出来,还好没有大碍。想到之前那辆突袭我的车以及车上那个我并不认识的男人对我的不怀好意的笑,还有他不知道说什么的唇语,再又想到之前秦江灏身体里取出来的那块玻璃片。强烈的不安让我害怕起来。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别人,偏偏自己又没能力去查。懊恼了一会儿,果断给袁芳打了电话过去。
因为最近一头扎在画画上,都没怎么跟她打过电话,她觉得还蛮稀罕的,我也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
平时都不怎么主动联系人家,一有事就想到人家了,十分之不厚道。
于是我问她C市的天气好不好,袁父袁母身体是否安康,她最近好不好,游戏有没有升段,肠胃病还没有再犯,天气热了有没有中暑,还被她爸妈逼婚没有……
随便闲扯一通,扯得她听不下去了,终于发现了我只是在瞎扯淡,便沉了声不快的道:“找我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别跟我在这儿装圣人。”
我嘿嘿嘿干笑了一阵,笑得她在电话那边嘶嘶假装吸冷气说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叫我赶紧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这才顺杆而上,“你……你最近能不能帮我盯着秦江灏一下?”
她沉默了几秒,说:“你不是都和他离婚了吗?怎么还巴巴的盯着人家,就算他出去跟别的女人乱搞,你也管不着了吧,乖,宝贝,咱们别在一颗树上吊死了,你要孤单寂寞冷了,姐帮你物色个更好的。”
我额头掉下一排黑线,无语的跟她道:“我不是让你帮我监视他,而是帮我注意着他最近的举动而已,我……我是担心他惹上了什么坏人,会有危险。”
之后我把秦江灏上次出事,身体里取出碎片的事告诉了她。没提我今天差点被故意撞的事。原因是我觉得她和我哥有一腿啊,怕她
把这事儿告诉了我哥,引起我家人的担心
袁芳沉默了一会儿,也觉得这事儿不简单,便答应下来帮我盯着他一些。
挂了电话,心里仍然没办法平静,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小到大,每当我心里出现这种莫名其妙而来的慌乱之时,总是会有不详的事发生,我只希望,不要是秦江灏有事。
无心画稿,看着床上被秦江灏睡乱了一些的床单和随意掀开的被子,揉了下凸凸跳痛的太阳穴,站起来把它拉好,再把杯被子叠好。
正在公司的接待室和同事陆露同桌吃饭,忽然听到几声调侃。
“傅帅哥又来找落落了啊?”
“唉哟,撒狗粮的又来了!”
“唉唉唉,吃饭都不放过了,真腻歪人啊!”
傅言在他们的调侃中,淡淡微笑着,也不说话,径直朝我走来,而我的反应是去看陆露的脸色,毕竟刚刚他们调侃的是傅言和我,我有些心虚,想着要不要看看她脸色,然后解释解释。
本以为她可能会有些介意,可是她脸上却是同样的调侃,还努了努嘴跟我说:“你家男人来了。”
而傅言正好走到我旁边,只是朝陆露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对我道:“一起吃个午饭吧。”
我低头看着我外卖盒子里已经吃了一半的饭,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跟他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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