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怎么办?
一时间,花芝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而容凌呢,则“哐当”一声,猛地合上了车门。也难为他这么高大的身材,此刻像只豹子一般地弓着身子,蜷缩在林梦的上方。驾驶座的空间,因为这车门一关,越发地狭小了,感觉都动不开了!
容凌抽手,往驾驶座的侧边摸去。林梦得空,小嘴终于被他给放开了,身子在他底下仿佛蛇一般地扭了扭,喘着粗气,顶着涨红的脸,像只母豹子一般低低地吼:“你快下去,快放开我,你这疯子,你——啊——”
她猛地低叫,有点被吓住。不知道容凌是怎么办到的,竟然将主驾驶座放了下来。她一下子倒了下去,整个人仿佛躺在了软榻之上,却更加方便了那个男人。可怜她一只手被压制着,一只手还打着石膏,根本没法推开他,没有办法,她只得抬脚去踹,却越发刺激了他,把他往欲望的死海里逼。眼见着,他的额头就冒了些热汗,俊脸更是因为克制而绷得紧紧的,动作也越来越猛!
她被骇住了!
这个男人简直就像是被困在笼子里很久的猛兽,一旦出柙,野性就再也无法控制。可该死的,他在她的身上发泄什么野性?
愤怒难当,她抬头猛地咬住了他的胳膊,死死咬住!这个疯子,他不让她不好过,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他却突然闷闷地低吟,似是痛苦,又似是享受。
“妖女!”
重重地掐住了她嫩汪汪的屁股,他恨恨地有些不甘地低吼。
尽管这款宾利欧陆的底盘稳当,可也经不起这剧烈的交合,微微地晃了晃。花芝站在车外,脸一阵红、一阵白,大眼有些呆滞地瞪着那已经闭合的车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怜她虽然见过一些世面,但也没见过这么强悍和凶猛的,真是有点被吓住了!容凌刚才那一声怒吼,简直像是咆哮;还有那阴冷又肃杀的眼神,简直想要杀了她。她竟然觉得,这样的容凌,比她的雇主萧翼还要让人害怕!
车内,自然是热烘烘的!
隐忍到发了狂的男人,既然把美食搞到了手,那么自然就不可能轻松的放手,不吃尽兴,根本就不可能放开!
他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凑巧就碰到了她。他连行程都安排好了,明早就走。就差那么一点点,鬼使神差地就碰到了她。看她小跑着,追着一只小白狗冲他过来,越跑越近,他的呼吸,都差点停住了。她离他这么近,不过就隔着一扇车门,那么俏生生的样子,眉是眉、眼是眼、嘴是嘴,笑容淡淡,简直让他无法坐稳,恨不得拉开车门,把她给拽了进来。
这个女人,在洗净了铅华,遭遇种种之后,似乎还是那么的干净,干净中透着美丽和纯真,还透着那么一丝可人的憨傻。对小狗,她威胁、诱哄、无奈、讨饶,他一一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听她软软的声音招呼着小狗回家,回家睡觉,他就再也无法忍耐了。这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就离他这么近,不怪他,他打开了车门,只是情非得已。
没有了那灰黑的车窗挡着,车外的她,白的白,红的红,粉的粉,黑的黑,更是眉目如画,不能自制地吻上她,因为他也忍得难受!
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女人,仿佛蛊,一旦碰了,就如吸食鸦片一般地上了瘾,没法放开。一旦放开,心里空荡荡的,有时候,全身更有一种赌瘾即将发作的抽疼!
她对他做了什么,怎能让他这么身不由己?
他更愤怒的是,明明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哪怕她是鸦片,也是属于他的。可现在,她却跑了,给了别的男人?
凭什么?
愤怒!
愤怒让他的动作更加的激狂,恶狠狠地撞击她!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毁了一切!她的自作主张,几乎是毁了一切!
没法要回她!又怎么能要回她?
该死的!
该死的!
两清?怎么两清?
哪有这么简单就两清的?
他后悔了,再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后悔了!他想要回她,日日夜夜地抱着她。她所有的一切,就该是属于他的!
可——要不回了!
真是该死!
……
一场情事,却闹得像是在打仗一般,又像是生死搏斗,仿佛激烈到不死不休。
他倒了下来,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粗喘不止。尽管在这样的时刻,他还是小心地护着她打着石膏的右手,小心翼翼地避过。
她终于缓过劲来了,眼神间也徐徐染上了清明。感觉到他烫热的体温,她狠狠地咬了咬唇,强逼着自己伸手,用力去推他。他拧眉,略撑起了自己,半阖着眼看她。冷色的眸子,除了夹杂一些情欲的余韵之外,还有些淡淡的。
却是一言不发!
也不做过多的解释!
分明是亲密着的,却又显然透着疏远!
她心头一震,像只炸了毛的猫一般,不管不顾地咬上了他的下巴,重重地咬了一口,顷刻间,见了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