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以来。
“恐”都主动的陷入在沉睡之中,仅仅只保持最低的需求,被动等待着白玉瑾的滋养。
而特意留出的那一份精血反哺,就是为了促进白玉瑾的成长。
因为只有他这个宿主变的更强,祂们才能因此而获得更宽松的环境,慢慢的恢复真灵心光,重现于这天地之间。
几番与“妖”的灵识交流下来,白玉瑾也彻底的放开了心神,不再提心吊胆的防备体内这两个域外妖物的存在。
毕竟就算他再防备又能如何?
人家这种恐怖的域外存在,真要对他这凡夫俗子有所不利,他还能有所抵抗不成?
所以,用“妖”的话来说,既然无法反抗,那么就闭上眼睛享受吧,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更何况现在,也由不得他分神去操心这些未知存在的时候了。
随着南岸营地的木秀于林,这一方小小的营地,已经成为了吸引南蛮猎骑的主要目标。
但三两支南蛮猎骑又无法攻破,被打造的犹如铁桶一般固若金汤的南岸营地。
以至于大量潜入南岸三城防线的小股南蛮聚落,都开始互相串联着往南岸营地的位置聚拢过来。
看样子似乎是打算集结一定的战力之后,再一鼓作气的拿下这座,既可以成为麸子城防御跳板,又可以作为南蛮进攻集结地的近岸营地。
所以白玉瑾不得不先放下自身的问题,考虑如何扛过这一道难关。
无论是麸子城,还是南岸营地。
目前能够做到的防御手段,都已经做到了极致。
虽然白玉瑾手中还有不少的资源,但作为一座来年春汛之时,必然会被冲毁的临时性防御阵地。
这两处营地已经不值得,再往其中追加投入更多的资源了。
而燕氏三房门下这种,在近水的河岸上,临时筑土为墙,抵挡南蛮登岸的手段,也被各方势力纷纷效仿。
虽然一次性要投入不菲的粮秣物资,却仅仅只能使用几个月,但是从目前这种比往年的蛮灾,都要严重的多的局势来看,些许投入却是值得的。
最起码在北部诸国联军抵达之前。
这种方式能够尽可能的延缓南蛮渡江的时间,从而将战场滞留在比较荒芜的南岸。
而不是像往年一样,迫于进击无力的无奈,只能把大量的南蛮猎骑放进境内,依靠复杂的地势分而化之的慢慢消灭。
既然在基础防御建设上无法做到更好。
白玉瑾就只能将目标,放到提升手下战力的方面上来。
燕氏三房门下,麸子城燕卫战营的铁血式操练传统,被良好的传承了下去自不用多说。
原本的老卒们,几乎是出乎报复心理的。
疯狂鞭笞着各自手下负责的新丁,让他们狠狠的体会了一把。
当初自己在白玉瑾这位可怕的“大妖”首领手中,所遭受过的那些可怕操练待遇。
说也奇怪,也许是这种灭绝人性的操练方式,的确具有迫使人,突破自身极限的效果。
那些原本仅仅只是普通乡民的新丁们,体魄强度在超负荷的操练之下,竟然普遍都有所提升。
甚至于,那两百多名在之前一次战斗中,受伤后被白玉瑾用“血愈之术”治愈的新丁,突破更为显著。
而且是受伤越重的突破越快!
那四十三名一度“战死”,却被“回生之法”救回来的新丁。
几乎是在伤愈恢复之后,短短的几天时间内,就成功的“脱丁入壮”。
而重伤的七十多名,则耗费了一旬左右,才晋升为具有“一石”体魄强度的“下等壮士”。
轻伤的那些虽然慢上一些,却也只不过耗费了月余左右的时间,就开始接连晋升为正式的武修。
这可算得上是相当惊人的锻体修身进度了,毕竟那些新丁大多并不是什么资质出众之辈。
能有这种效果,纯粹就是靠白玉瑾不惜资源,拿粮秣、血食堆积出来的。
所以各方势力虽然羡慕,却也舍不得像白玉瑾那样,将白花花的粮食敞开了供手下的战卒吃喝。
时不时还提供肥美的南蛮毛羊,给手下进补血食,短时间内催生出大量的下阶战力来。
白玉瑾这种败家子的行为,别说是旁人看了心疼了。
就连三房的管事老熊,看了都是一阵阵的肉疼,恨不得将白玉瑾手中的资源收归三房府库,捏在自己手中掌管才好。
可三房的二小姐,却给了白玉瑾极大的自主权限,由得他去胡乱挥霍。
反正这些牛马羊群,都是白玉瑾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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