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个蛮子赏粮五石!”
所有人都以为就此混过去了,正欲欢呼之时。
白玉瑾补了一句:“你们可以选择,是打完棍子再喝酒,还是喝完酒再打棍子!”
一时间哀嚎四起,求饶之声不绝。
“听说你一个人就杀了三个蛮子?”
白玉瑾也不理会他们,视线落在了乌小二身上:“这可是大功啊?”
“卑下狂妄犯禁。”
乌小二一脸惭愧的躬身行礼道:“无颜领赏……”
“那不行!”
“老子一向赏罚分明!”
白玉瑾一脸和善的道:“瞧你这行径,怕是憋了一肚子的火,郁结于心啊?”
他扭头吩咐庖九刀:“给他找三个自愿的蛮妇,有功怎能不赏?”
庖九刀楞了一下,一脸古怪的点头领命,而乌小二呆了呆后,也一脸羞涩的模样。
周围那些本来在哀嚎的新丁一听,顿时为之一静。
全都一脸期盼的瞅着白玉瑾,生怕错过了他后边的话,脸上就差没写上:“我们呢?我们呢?”
“一定要让咱们的大英雄尽兴!”
不想白玉瑾没提到他们的份,反倒叮嘱道:“记得吩咐那些蛮妇,一次赏一石粮食,上不封顶,多多益善!”
乌小二的小脸咔嚓一下就白了。
而周围的那帮新丁,本来还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可等会过意来之后,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悄悄的往后缩。
尼玛!
难怪一次赏三个呢?
这是怕乌小二跑了,一个负责忙活,两个负责摁住是吧?
“以后再有这种事发生,参照此例判罚,欢迎广大蛮族妇女同志们踊跃报名……”
白玉瑾的话还没说完,乌小二就扑了上来。
一把抱住白玉瑾的腿,哭的比刚才还伤心呢:“大人饶命!小二知错啦~!”
“拖下去!”
“让咱们的大英雄好好‘休息’!”
一脚踢翻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乌小二,白玉瑾和颜悦色的道:“嗯,放他三天假,即刻执行!”
“佰长大人,这个……”
邵半斤脸瓦白瓦白的,吞了口唾沫道:“怕是坚持不到三天吧?”
“哦?”
白玉瑾疑惑道:“坚持不到吗?”
邵半斤和庖九刀面面相觑,突然想起,据传闻,他们这位佰长大人,好像还是位不经世事的童子!
要不然特地给他准备了那么多蛮子骨朵儿,为毛他反倒整夜整夜的跑到城墙上去吹西北风呢?
“坚持不到,就想办法让他坚持到!”
“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制造条件也要让他上!”
搓着下巴琢磨了一会,白玉瑾点了点头:“他刚才不是说了么,你们这些先来的弄得,他们这些后来的就弄不得了?”
“一定不能叫新来的兄弟流血又流汗,还觉得咱们赏罚不明,心存不公!”
“所以一定要公平、公正、公开!你们弄过多少,就给他们补上多少,少一次都不行!”
白玉瑾认真的叮嘱道:“他坚持不到,你们俩就替他!一定要完成任务!不能让咱们的蛮族妇女同志白辛苦一场!”
乌小二“咣当!”就晕过去了。
邵半斤和庖九刀二人冷汗直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庖九刀突然灵光一闪的“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探子队的老鬼手下好像有个花贼,他手上好像有‘春宵一刻顶千斤’的方子!”
邵半斤发愁道:“那‘千斤顶’的方子怕也顶不了三天吧?”
庖九刀顿了一下,也发愁道:“呃……那怎么办?”
“要不试试我家祖传的,专门给牛种催子用的‘九子连环丹’?”
邵半斤瞅了瞅晕倒在地上的乌小二,犹豫了一下,小声的道:“给牛种灌下去一颗,能管半个月呢?”
地上的乌小二“咣当”又吓醒了过来,用颤巍巍的手指着两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兄弟,忍忍就过去了,你要是坚持不到三天,我老哥俩就得替你啊!”
邵半斤同情的瞅了瞅他:“你年轻,能者多劳嘛!多担待、多担待……”
无言的张了张嘴,乌小二扭头想要求情。
可赏罚完毕的白玉瑾,早就带着“舔腚”,不知道晃荡到那去了。
求情无望,乌小二果断两眼一翻白,“咣当”又躺下了。
这回说什么也不睁眼了,晕过去好,晕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