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
本来打算回去后,将自己探知的“情报”汇报上去,介时再做计较的胡佰长,差点没被气的又发作起来。
“给!”
“拿着这些玩意回去报个功就是!”
“咱们这麸子堡荒废已久,修葺不易,正缺人手干活呢!人就不让你们带走了!”
白玉瑾将蛮子们的兽牙项链,扔给了胡佰长:“什么时候把咱们应得的奖励送来,什么时候再说领人的话!”
胡佰长眼珠子都快气的凸出来了。
冒功?
冒你妹!
老子还给你送来?
当老子是你们家使唤的丫鬟不成?
这人绝逼是二小姐从外边请来的救兵!
别的不说,就这张气死人的嘴,还有轻易能撼动对手心神的恶毒言辞,就知道这人绝对是两兵对垒时骂战的高手!
我忍!
打定主意不跟白玉瑾发生冲突的胡佰长,虎着脸转身就走。
“慢着!”
听到这俩忒讨人厌的字儿,胡佰长差点转身将手里拎着的,一大把骚哄哄的兽牙项链,死命的砸在白玉瑾的脸上。
“还有什么事?”
胡佰长牙根子都咬出血了。
“唔~”
白玉瑾一手抱着手肘,一手搓着下巴,绕着胡佰长转了一圈,用手指头点了点他身上的玄鸟甲:“你们是燕卫对吧?”
胡佰长嘴里“嘎嘣!”一响,咬牙切齿的道:“白佰长,你还打算让我证明一下,我是我自己?”
“哦,不用!”
“刚才熊叔,已经帮你证明了这一点!”
白玉瑾笑眯眯的道:“那你觉得我们……”
他用手指在身边画了个圈,示意了一下周围那些衣衫褴褛的闲汉:“怎么证明我们是燕卫?”
胡佰长楞了一下,没明白白玉瑾的意思,但是他突然反应过来,眯起了眼睛:“是啊,那你们怎么证明你们也是燕卫?”
“如果你们证明不了,我是不是也可以像你刚才那样,先把你们抓起来拷问一番再说?”
在不能动手揍他的前提下,把刚刚让自己憋屈到快要吐血的,一套“你怎么证明你自己是你自己?”的论调。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用在这个可恨的家伙身上,胡佰长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呢。
“我证你妹!”
“少跟老子嬉皮笑脸的!”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听不懂好赖话呢?”
“这是老子的地盘!你丫的跑到老子的地盘上来,难道还要老子证明什么?你丫闲的蛋疼吧?”
白玉瑾突然将笑眯眯的脸孔一板,呵斥道:“严肃点!说正事呢!”
胡佰长差点又噗的一下吐血了,尼玛到底是谁先不正经的?真的不能打他么?老子保证不打死他!
“你也看到了!”
“你们这帮整天大鱼大肉,养尊处优,连老子手下一帮闲汉都打不过的软脚虾,都有兵械甲胄使用!”
“我们这帮在外边啃着草根餐风饮露,身处抵御南蛮入侵第一线,悍不畏死英勇杀敌的勇士。”
“却只能穿着破衣烂衫,用胳膊和脑壳去抵挡南蛮猎骑的屠刀,你们不觉得羞愧么?”
“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们这些整天躲在燕卫大营里面,拿着燕氏的薪俸,一个个吃的脑满肠肥的燕卫老爷们。”
白玉瑾一脸的义正言辞:“多吃多占了,本属于我们的那一份备战物资!”
尼玛!
胡佰长郁闷的差点吐他一脸,这跟他有个毛的关系?
“胡说!”
“我们燕卫的配给,可都是族老堂批示。”
胡佰长铁青着脸怒道:“由族库按例发放下来的,哪有多占一分一毫……”
“那为毛你们有燕氏专门为燕卫,打造的制式玄鸟甲和燕翎刃用,我们没有?”
“不是你们多吃多占了,为毛我们三房的燕卫战营都成军一个多月了,就发给我们几把破刀,几根烂枪头?”
“连尼玛吃的、喝的,都是我们三房自己掏腰包!”
“你也好意思说不是你们这帮,连我们这些才操练了一个月的新军,都打不赢的货色靡费太大。”
白玉瑾理直气壮的道:“导致族库入不敷出,才导致迟迟没有将我们的武备、粮草、辎重发下来?”
胡佰长要疯了,这是上面的决定,跟他一个佰长有个蛋的关系?
你够了啊!
打人不打脸,尼玛不就是一时不察,被你们趁机偷袭了而已。
至于像顺口溜一样,拿出来没完没了的唱着玩?
这要是传出去,他们这些历经多年,久经操练的燕卫。
竟然连一帮才操练了月余,连武修都不是的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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